【作者有话说:大家好,是这样的,因为按照当时签的合约,这篇文的字数已经要到完结了,但是因为沙雕作者的问题剧情还有很多没进展,加上三次元太忙,日更质量很难保证,所以接下来会尽快写掉大纲,之后返回来将和主线关联不大的剧情删减掉替换主线和情感互动,即完结后修文。因为真的很忙我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修完。囚鸟其二宋徽明见他面色忽然一白,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奴无事,”傻子勉强笑道,“只是乏了。”“去休息吧。”“嗯。”待傻子卸了妆,宋徽明亲自将人抱回床上,暗自松口气。好在阿竹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关于他失忆之事,他专程问过宫廷术士和太医,得知他失忆离奇,兴许某日调养好了,依旧会记起以前的事。他一年来细细观察,只怕他的好阿竹又变回歇斯底里的疯人。只是甫一忆及疯人凶蛮难驯之惨状,被压抑许久的暴虐之情又隐隐发烫,于血管中重燃。阿竹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只怕惹得他不快,招致灾祸,若他再度施暴于他,也不知这小绵羊会何等惊恐?他崩溃地大哭流泪,瑟缩发抖地哀求他,想来是极好的。好想再将他毁一次。一次不尽兴,还有千百次。宋徽明见阿竹掩着薄被,眉头微蹙,手握成拳。有些东西,好像一旦发生了,便如开闸的洪水猛兽,收不住了。怪了,这已是他心心念念的完美妻子,为何还会有那等念想?阿竹娇弱温柔,旧病难愈,他怎能再如对待疯子那般待他。他穿过金玉屏风,离放下重重纱幔的龙床愈来愈远。自不见阿竹坐起身来。宋徽明走了,他却不敢睡。生怕一闭上眼,便会回到那间小柴房去。宫人怕扰他休息,不在内室。他怕自己闹出动静,便赤足下了床,却觉踩到一硬物。宋徽明怕他冷,到夏季仍未撤去寝宫中的厚毯。这凸起的东西,便藏在毯子下。他心生好奇,蹲下身去,掀开毯子,见一雕工精细的银球香囊。那上面雕着的东西,应该是宋徽明龙袍上的龙。是夫君的东西。他也不知这小香囊是如何掉到这来的。他拾起香囊,指腹揉着这大小正适合把玩的小物件,心道待到夫君回来了,再亲自将它交与他。夫君回时,银练横天。“夫君,”他如常服侍他脱去礼服,又献宝似的拿出那银香囊,“奴今天从宫里翻出了这个,也不知原先是放在哪的,夫君,您拿着……”宋徽明方才尚带倦容、和颜悦色的脸登时变了,如同噩梦重现。他手一哆嗦,香囊掉于地。“夫君?”宋徽明冷声道:“这东西哪来的?”“宫,宫里捡的,就,就是在毯子下……”他还未说完,便挨了宋徽明一巴掌。他受不住男人暴烈可怖的力量,跌坐于地,遂循着本能往后逃退。“对不起,对不起,夫君,奴什么都不知道,奴错了,奴错了……”宋徽明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拎起来:“骚浪贱蹄子,你看着它不觉得眼熟么?你可是想起什么了?”傻子全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求饶道:“奴不知,奴什么也不知,夫君饶了奴呀……”“朕的东西,何时准许你乱动了?”“奴错了,奴错了……”宋徽明将人丢回地上,狠踹两脚:“头都进油了还给朕找不痛快,滚!”傻子逃过一劫,猛磕几个响头,遂连滚带爬逃出内室,不顾宫人惊异的目光,恨不得躲到宫门口。男人喜怒无常,他不知如何是好,隔日清晨,他跪着去讨好男人,未见到人便被小太监拖出去溜了马。暮春细雨绵绵,花零叶单。几圈下来,他养好几分的身子全垮了。龙靴在他眼前,他恐惧地睁大眼,认了罪。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乱动宋徽明的东西。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怎敢把自己当那个人的妻妾看呢。“知道错了?”“知错了,妾不该动夫君的东西……啊——!”男人踩断他的手腕。他的眼前因剧痛模糊,只听宋徽明冷声道:“说错了。打。”孔武有力的太监走来,乱棍砸下。他哭喊得嗓子沙哑,知他吉凶全凭男人喜恶。男人玩腻他了,可不就要再打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