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嗔着她:“皇上龙体康健,一点事没有。”玉兰反应过来,愧疚极了:“是,臣妾失言了。”按着肚子说道:“刘衡说天相的确异动,自我进宫就一直不正常,什么愈发膨胀。若没有螽斯门这个事也好,有前面那个例子在,皇上难免不想到一起去。皇嗣与我孰轻孰重?当然是皇嗣重要,那我愿意为大清的将来而死。”如雅赶忙劝着:“你是为皇上诞育皇嗣的妃嫔,你与皇嗣一样重要。”不禁问着:“皇上不传召你,你自个可以过去,也不想着为自个分辨,不明白你了。”玉兰无奈地笑着:“告诉你实话,不是不想分辨,我也觉得我自个不祥。”哭笑不得:“这几日天天再想,那匾额怎么就这么巧,对吧?想不通,越想越觉得蹊跷。”如雅接话道:“不一定,那匾额不一定砸你。”笑了:“如果不是你护着那个嬷嬷,她可能就被砸着了,对吧?可见与你无关。”玉兰更加哭笑不得:“她可能只是挨砸,报应却在我身上。”如雅又嗔着她:“不要这样想,你一个人能影响这么多妃嫔没有孕,太看得起自个吧?我不信这个。”叹着气:“其实太妃应该为你分辨,毕竟是她惹起事端,又是她的方子雪上加霜,这些莫须无形中又加重了力量,你如何扛得住。”玉兰笑了:“太妃那边也炸了锅,和妍嫔斗法呢,哪有空搭理我。”生气了:“这次又怪妍嫔多嘴,还得赏她两巴掌吃。”如雅低眸想着什么,想起来了,瞅着玉兰:“我其实有一法子,你也读了很多诗书,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昴日鸡在哪个位置?”玉兰应着:“昴日鸡是西方七宿的太看得起自个了吧如雅点头不吱声,咸丰莞尔一笑:“你想什么呢?”不等如雅说话,接着道:“你在想兰儿的事情是不是?”如雅点着头:“是,臣妾这几日一直想问,但皇上没有说,臣妾也就没有问。”咸丰点着头:“朕不信钦天监,也不相信什么天相。朕颁诏罪己、祭天祭祖、掘了洪秀全一干人的祖坟,只求让老天爷诅咒他们,降福与大清,怎么一点福没有呢?可见都是假的。”如雅便问道:“那皇上到底怎么想懿嫔呢?”咸丰握着如雅的手:“朕与你没有二心,朕对兰儿没有任何介意,只是有个疑影。不愿信这疑影,却又做不到不全信,钦天监说得有鼻子有眼,妍嫔也说她与你前后小产,让朕怎么不疑心呢?”如雅的愧疚感又浮上来了,只得宽慰道:“臣妾明白,皇上却还要细想想。太妃是故意把天相和螽斯门联系在一起的,那西宫住了那么多人,怎么就是指懿嫔呢?臣妾说这个不是偏向懿嫔,当初进言是偏向她,现在却是真心不希望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