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喜欢我的桂花酿,我便多酿一些给她,现如今是想饮便饮的时候了。”
“好,你看着办。自己注意些,来的时候带人来,我不一定时常能伴在你左右。”
“殿下不必忧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会让自己有事。”
等马车回到崇王府,常怀蓁竟然跟着宇文炤进了书房,宇文炤惊愕的问:“怎么了,有事?”
因为一般她是不会进到书房里的,偶尔也就是送件衣送杯茶,但今天这架势好像不一样,常怀蓁直接坐到了桌前,拿起笔开始写。
宇文炤看她聚精会神,知道是重要的事儿,于是也不催,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直到她全部写完。
一共写了好几页纸,常怀蓁像写信一般自如,最后她将这几张纸都呈给了宇文炤。
宇文炤看着纸上的信息,疑惑的问:“这是何物?”
“是太子妃告诉我的,所有太子在别国的产业。他正在变卖、调配现银往寂夏国去。”
寂夏最大的产业便是铁矿,那里产最好的铁矿石,他们能造出最好的武器。
“她想换什么呢?”
“换自己的自由和周家的安全。”
“你应该替我答应了。”
常怀蓁点点头。
宇文炤答道:“即便太子妃不给我这些东西,周家人不说,她的安全,我自是要顾的,我知道她与你感情深厚,你俩闺中时常一起,非常亲密,你说的我都懂,周家除了他父亲,其他人也是无妨。”
常怀蓁答:“太子妃她也是这个意思,他懂。”
握住几页纸的宇文炤手微微颤动,事情想得比他顺利多了。
宇文炤到了皇宫去给他的父王汇报太子府的情况。
宇文斯年问他是否知道事情具体的情况,宇文炤表示不知道。
宇文斯年叹气道:“他就是太急功近利,遇要想要做的事,都不会多思量,只管做,也不管结果是不是自己承得起的。”
他作为一个国家的王,又怎么会没有几个隐卫。
当日起火来报时,说的是不小心走了水,怎么又正好只将郦夫人的院子烧得一干二净,却未牵连其他院子,火是长了眼?
正在生产的人被烧死,旁人没有救火,这又怎么说得过去!
是什么情况让太子杀死生产的妻子和刚产下的孩子,他大概想得到。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宇文斯年信这些,看到太子府种种,心里很是隔应。
宇文炤一看父亲是知道的,只得道:“这也不是兄长想要的,可能是郦夫人胎里吃了什么药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