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准备的那套桑女衣服那么新,今晚偷套旧的再去吧!”安琬没有看她,咬着唇低声道。
“哦,还好有姐姐提醒。”安珂吐吐舌头。
两人看到风傲晴站了这许久,刚才她们要搬椅子给她,却被拒绝了,但现在她还一直持着来时的态,没有丝毫变化,又是一阵赞叹。
早上去送礼的人,听到正街上发生的事,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来阻止又不敢,不来阻止又觉得不行,左右为难,只能去找他们的主子。
主子嘛,今日也就跟着忙起来。
大多数人就一句:“她怎么敢?”
问题是,人就敢了。
这些好东西有些都不够十分一的价格拍了去,哪里会有人不愿意,多是女子用的东西,买回去哄哄夫人都是好的,更不要说以后倒手挣钱了。
所以,东西很快被拍卖一空,得了整整两大箱银两、银票。
风傲晴请了两名百姓帮忙贴上封条,封上漆。
正在这时,芙雪织掌柜领着一群打手冲了过来。
救兵还挺多
人们一看要打架,都退开了些,但是也不想离开,有瓜谁不喜欢吃。
那些来帮忙的一看芙雪织的人来势汹汹,就有些怯了。
安桥吩咐他们回揽风居领银子,不必在这里等。
因为刚才他们把装货的木箱木架都卖了银子,所以已经没有东西需要搬回揽风居了。
有些人走了,但是也有几个胆大的站到了风傲晴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凌凇站在风傲晴身前问。
“你们欺人太甚,阻挡我们芙雪织大半天都没有生意,这笔帐怎么算?”芙雪织掌柜钱新德质问道。
“你去找我们玙王殿下算,难为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凌凇把韩朗给搬了出来。
“少拿玙王殿下吓唬我们!”
“你想怎么算,只管来。”风傲晴笑道。
“夫人退一退,仔细脏了衣。”凌凇也笑道,“夫人赠我这剑已数月不见血,正愁太干了,我看谁来喂。”
“哎,别动手,不然,别人还以为玙王教下属无方呢!我们丢人不怕,玙王的脸不能丢。”风傲晴阴阳道。
钱新德确实没有上报,自己做了主,他自信地以为自己绝对能压住一个女人。
“怎么算?你说。”风傲晴又问。
“算”钱新德也没想好怎么算。
“没想好,我就先走了,等想好了到揽风居找我。”风傲晴抬脚要走。
那钱新德居然伸出手要拦。
凌凇剑出,却又被风傲晴给推回了鞘,只见钱新德木在那里,手脚都动不了了。
凌凇这一下明白了,他没有进反而是退了一步,看着钱新德被他的伙计一碰,就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伙计还以为他死了,一摸又还有气儿。
“我没死!我动不了!麻了!”见有人试他鼻息,他气得要死,于是叫道,现在全身上下也就是嘴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