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朝歌大营的冀州的兵马。也就是刚刚冲到营前。却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当然,冲在最前面的人,是那个郑伦。而最先停下的人,也是他。还大声地喊道:“所有的人,都给我停止冲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违令者,格杀勿论!”崇侯虎把苏全忠,还有苏航,推到了两军阵前。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架上了两把钢刀。崇侯虎走到了阵前。“对面,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如果再敢往前冲,后果,也就不用我说了吧?”根本用不着任何人说。如果郑伦,敢率领人马继续向前冲。那苏全忠,还有苏航,就必须马上得死。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不会让苏全忠,还有苏航死掉。实在没有办法。双方只能各自退兵。当然,退兵之后的双方,也都想到了交换人质。可是,这也需要一个中间人,来调和一下。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西伯侯,却又突然出现在了两军阵前。毕竟,现在得势的一方,正是那个冀州侯。因此,自己必须要先进入冀州城中。冀州侯,仍然摆出了款待上宾的标准儿,来招待西伯侯。西伯侯,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呈给了冀州侯。信中的大概意思,无非就是讲明其中,战和和的利害关系。毕竟,此时的冀州侯,正是得势的一方。自己不想和。西伯侯,开始用威胁的口吻说道:“冀州侯,你可知道,我西伯侯回我的西昌,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吗?”“我就是回去搬兵去了!”“我的兵马,此时,就驻扎在冀州城外,三十里外的地方。”“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就是为了讲和!”为了增加自己,那说话的威力。同时,又加强了语气。马上就又说道:“我还告诉你说,随后,大王还会派出武成王黄飞虎,率领大队人马,杀向冀州城!”“你试想一下,你冀州的地盘,一共能够盛下多少兵马。”话音未落。城外的探马,就前来报告。“侯爷,武成王黄飞虎,率领的大队人马,已经驻扎在了,城外四十里。”两股人马,如果同时攻城。自己断然没有取胜的把握。即便是自己的冀州,拥有一个猛将郑伦。也难保人家朝歌的人马当中,没有郑伦这样的人。单是那个武成王,胯下的坐骑,就非常奇怪。竟然会是五色神牛。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是坐骑,就会这么特殊。难保这人,也是一个有着特殊本领的人。无奈,想到了西伯侯,所陈述的利害关系。只得说道:“冀州城的保全,只有仰仗西伯侯了!”说动了一方。就必须要说动另一方。当然,那个武成王,自己非常了解。也是一个协助先王,打天下的人。是一个非常厌恶战争的人。自己最担心的人,那就是这个崇侯虎。经过西伯侯的斡旋。双方达成了和解。各自交换了所抓获的人。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讲。天下,也应该归天太平。可是,毕竟上天不想让人类,过上那太平的日子。更何况,这天上的神仙,还有一个小人——申公豹。申公豹,在冀州城外,亲眼目睹了崇黑虎落败的全过程。马上,就又跑到了自己的师伯——上清的兜率宫,来搬弄是非。“师伯,我给你说一件,特别高兴的事情。”“那个玉清的徒孙儿,败在你徒孙的手下!”本来,都是晚辈打架的事情。好像同神仙之间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更何况,无论是郑伦,还是那个崇黑虎,根本现在就不是神仙。还都是处在了一个,向神仙过渡的中间载体——人的阶段儿。作为长辈的人,只要出来调解一番。好像便可天下太平。无奈,上清就是那个,想要挑起事端的人。没有等到那个申公豹,继续往下说。自己,却抢先说道:“申公豹,依照你的想法。”“这样的事件,究竟是小孩子们之间的事情?”“还是本身,就有别的含意呢?”小人遇到了小人。再要想求得天下太平,那就势比登天。“师伯,我想这件事儿。”“就是那个玉清,借助于别人的手,再率先向你发难!”借助小人的嘴,成就自己的事儿。上清,马上就说道:“玉清,你这是在打我上清的脸哪!”“我上清,就是脾气再好。”“你也不想一想,我还能够,再继续忍下去吗?”:()翻手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