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话好好说,不能打桃桃。”程翠娟很着急的在院子里喊道,想冲上楼,却苦于被程家大哥拦住的样子。“你坐着,继女不好教,后妈难做,我们都知道,可是,你这样会害了孩子的,做错事,就得教。”程家大哥摆着架子,一副我们都是为你好的语气。“大哥,你让开。”程翠娟很着急,可是,明明程家大哥没怎么拦,她却愣是越不过去。台门里,今天各家都忙着采购年货、大扫除,院子里也没几个人出来。“行了,你老实的坐着。”程家大哥大手伸过来,把程翠娟按在了旁边的长凳上,严肃的斥道,“慈母多败儿,知道吗?”“啊!”楼上,杨桃溪的尖叫再次响起,时不时的还夹杂着响亮的巴掌声,“啊!程外婆,别打了,你怎么了?再打脸都肿了!”“活该!”程雪昔满意的笑了。她就知道,奶奶出手,那死丫头一定逃不了。哼!死丫头,敢撒走她的报名表!这下看你怎么得瑟!吊打程老太“啊,别打了!”楼上,杨桃溪的房间里,却不是楼下人猜测的程老太痛打杨桃溪的那种情景。相反,程老太被杨桃溪骑压在了地上,嘴里被堵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脚上鞋袜少了一只,她用力的想要反抗,却愣是甩不脱上面的杨桃溪,又惊又怒之下,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程外婆,再打脸真的肿了,啊!痛啊!”杨桃溪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小鞋子,用力的抽打着程老太虽干瘪下垂却依旧规模不小的凶器,一边叫得惊恐凄惨。这老太太的阴损,她前世就有耳闻。程老太的婆婆也是个辣泼的性子,自程老太进门后,就没少摆婆婆架子没少搓磨人,这一磨就是十几年,可后来,不知怎么的,老婆婆中风瘫倒在床。程老太立即翻身为主人了,明面上,整天骂骂咧咧却好吃好喝的侍侯着,可事实上,却背着人把多年受的苦全都加倍还到了老婆婆身上。花招是怎么阴损怎么来。直到,老婆婆突然去世,在外的小儿子刚巧回来,发现了老母亲身上的异样,坚持报了警,才将老婆婆受的苦公诸于世。当时,震惊了无数人。杨桃溪曾在33楼听人私下八卦过。据说,程老太平时给老婆婆送饭,大鱼大肉全进了自己的嘴,剩下的饭菜会掺上老婆婆失禁拉的屎尿给老婆婆喂。据说,老婆婆身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全是各种伤痕。据说,老婆婆尸检时,身体里剖出了无数细小的绣花针,绣花针被刺入了血管,顺着血的流动,入心入脑,老婆婆才会突然去世。“唔唔。”程老太又痛又气,偏偏又喊不出来,还被袜子熏得直翻白眼。“别打了,别打了!”杨桃溪再次惨叫,手里的鞋子却重重的抽在了程老太的胸上方,低身对着程老太笑问道,“程外婆,真的很疼,对不对?”“唔~~唔……”程老太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的瞪着杨桃溪,发出杀猪般的闷叫声。死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邪性了!她刚刚进门,一击不中,颠倒黑白“听说,这种针扎进身体里,会顺着血的流动,最后进入心脏……不是,是进入脑子里……嘶,程外婆,我忘记人家怎么说的了,你告诉我,到底是进入脑子还是进入心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