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开河?!他怎么会在申城,还跟孟鸢在一块儿?“尹哥,去抓人吗?”旁边,穿着短褂便衣的副官问。尹西峰摇头:“等会儿。”下面来来往往的人多,很多是医院里的医生和看病的百姓,万一动起手来,伤了他们不合适。再者,霍开河是霍总统的儿子。虽然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但在申城受了伤,霍总统那边不好交待。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会意。路人一样散开了。孟鸢并不知道行踪暴露,带着霍开河上了楼。进病房时,还警惕的看了眼四周。也没察觉异常。门一关上,尹西峰等人立时上前。将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里面帘子拉上了,透过两门间狭小的缝隙,尹西峰看到屋里,霍开河把孟鸢扯到怀里。孟鸢推搡霍开河。和尹西峰的人高马大不一样,霍开河是典型的北方壮汉,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往那里一站,跟堵墙似的。孟鸢推着巍然不动。推不动,这并不妨碍他对孟鸢这个动作不满。松开了手。男人粗犷的脸一沉,道:“孟大小姐,可是你主动找上的我。想让我帮你办事儿,还什么甜头都不给,白忙活,我可不干。”说着,就要走。尹西峰等人忙撤到旁边,以免对方察觉。屋里,孟鸢拽住了霍开河。掩下眼底厌恶。换了副笑盈盈的模样。绕到他跟前,手主动搭上他胸膛,道:“怎么会呢?只要你帮我把事办成了,我人还不是你的?”霍开河拨开她的手。冷言道:“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是我当土匪时候用的伎俩。既然孟大小姐没啥诚意,就恕我不奉陪了,告辞。”又要走。尹西峰几人再次撤向两侧。好在这些人平日里训练有素,反应敏捷,哪怕极快的动作,也没弄出一丁点儿声响。“等等。”孟鸢喊。这次她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声音也不似刚才那么柔和了,眼里带着几分决然。“我相信太子爷一言九鼎,既然太子爷想提前把好处拿了,那我就遂了太子爷的意。”霍开河却是没回头。他说:“孟大小姐可别随便给我扣帽子,我们早就不是土匪了,不干那些强人所难的事。”他用意明显,得她主动才行。孟鸢深吸了口气。现在是她有求于人,而眼前的人,明显跟傅长海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蠢货不同,没那么好说话。她咽下心头怒火,重新摆上笑容。再次绕到霍开河跟前。一颗颗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丝质布料滑落,露出女子较好的身姿来,她说:“太子爷觉得,这样算有诚意了吗?”屋外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尹西峰后退了半步。把其他想看的,也赶到了一旁。霍开河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留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横抱起她。扔到了床上。病房里的小铁床可不比家里结实的木床,床头床尾就几根铁管,床身也是几块单薄的木板。霍开河扔的这下没什么怜惜可言,单纯就是抛物。床吱吱呀呀响了。孟鸢硌的骨头生疼,心中怒意更甚。却只能忍着。霍开河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像欣赏。片刻后,一把扯着她小腿,将她拽近了,然后解开了腰带。也只解了腰带。霍开河可不是温柔的人。他土匪出身,粗人一个,根本不会摆斯文人那套,更不会怜香惜玉。床响吱吱呀呀的就没停过。孟鸢咬碎银牙,都没能忍住这铺天盖地的痛意。泪水自眼角滚落。霍开河对她这样的表现很不满意。跟她说,既然是交易,那就别摆出这么个死脸,高兴着点儿。要不就别干了。她只能忍着疼笑出来,疼痛和屈辱同时将她埋没。偏偏这时候。单薄的护理床不堪承载。焊点开裂。床板“哗”一下落到了地上。霍开河近两百斤,砸在孟鸢身上,疼的她几乎快晕过去。霍开河更为不满。骂骂咧咧。拽着她手臂将她拉起来,半托半拽的换去了窗台那边。还嫌窗帘碍事,拽到了旁边。“别……”孟鸢阻止。霍开河可不听她那一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窗帘打开,她胸口几乎贴到玻璃上。哪怕磨砂玻璃上有雕花,透明度不高,外面也能看到身体的轮廓,想到他们正在做的事。孟鸢心里恨极了。负责守在窗户那边的副官们,一个个表情各异,看都不敢往窗户那儿看,极力把目光撇向一旁。尹西峰掐着怀表。才半个多小时,里面就没什么动静了。,!有扣皮卡扣的声音。尹西峰一个手势,众人又向旁边散开了。孟鸢道:“你答应我的事……”霍开河打断她:“好处收了,该办的,我自然会去办。”说完,就敞开门出去了。孟鸢倚着窗台,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蹒跚着脚步。去捡地上的衣服。目光不经意看到破床那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的血迹,悲伤忽然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了呢?事情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尹西峰又掐了会儿表。等里面哭声停了,他才过来敲了敲门:“孟大小姐衣服穿好了吗?穿好了,我就开门了。”孟鸢惊住。扭头,只见窗外边也映着人影。“你……你们……”尹西峰推门进来,对满脸惊愕的孟鸢道:“我们来的不巧,怕打扰到你们,就在外面等了会儿。孟大小姐别见怪。”对副官吩咐:“带走。”副官上前。押上孟鸢离开了。从医护站路过,尹西峰指着孟鸢住的那间病房,问医生:“那屋里的床坏了,你看剩下的住院费,够赔吗?”医生疑惑床怎么会坏。还是查了下单子:“够,还有不少钱呢。”尹西峰:“那就行,给她办出院,剩的钱不用退,就当赔你们医院的损失了。”傅景淮接到电话,孟鸢抓到了。正要出门。副官来报,霍开河霍太子爷找来了。:()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