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孟婉没好气睨她,“你看,明知故问。我问的是你和兄长?的事。”
说着她眨着眼又靠近过?来,“你们如何了?”
晏南镜无奈道,“能如何,我和长?公子?清白呢。”
她说着,往门内看去,“太夫人呢?”
“祖母有些乏了,现在正在休憩。”
说着,齐孟婉一把捞起她的胳膊,就往平日两人休息的侧厢里去。
居所?内已经?提前放置了冰鉴,内里冰块的凉气徐徐而出,带来沁心的凉爽。
“你这话若是阿兄听到了,恐怕脸又要黑。”他
齐孟婉亲亲热热的拉晏南镜到坐榻上坐下,靠着冰鉴,“兄长?可不想清白呢。”
这话说得,晏南镜忍不住瞧她,“我可真没痴心妄想过?。”
“长?公子?出身高贵,我出身寒微。高攀不起,也不敢玷污了长?公子?的清名?。”
“这怎么就是痴心妄想呢。”齐孟婉不服气,“再怎么不济,那也是良家?子?。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了,侯府里还有乐伎出身的夫人呢。”
齐巽自从在虞夫人那儿情窦再开生下齐昀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后院里莺莺燕燕,什?么出身都有。甚至连贱籍的乐伎只要看中了,也带回来做夫人。
晏南镜望着齐孟婉,连连摇头,“我可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齐孟婉蹙眉,很不满她的心无大志,“为什?么不行。”
“虞夫人看中许女郎,看着许将军的做派,估摸也是愿意。我过?去掺和什?么?”
齐孟婉声量微微调高,“她?”
齐孟婉嗤笑一声,“她也就能借着她那个父亲才?能让人多看一眼了。平日里满脸良善,做的事全都一意孤行。不合她意,就好像旁人负了她似的。”
“难道你看不出来,兄长?其实不仅不喜欢她,甚至对她还比不上旁人。”
这个晏南镜当然?看得出来,不过?这个左右是和她没关系。
齐孟婉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不免有些生气,“你这人就是怪的很。”
晏南镜听后一笑,“怪才?好呢,要是不怪,和其他人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齐孟婉闻言,气得连着脸颊都鼓鼓的,“算了,不和你多说,和你说多了,都能气死。”
这话说得严重了,晏南镜也没急着哄她。反正齐孟婉的这气,也气不长?。果然?没有多久齐孟婉的气就消了,又和往常一样和她一块用膳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