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这你放心,一定按照你的既定方针行事!”
“要办妥啊。”马小乐道,“在老刁身上要多下点功夫,他不是个善茬,你可得留着点心眼。”
“马大,我是个大老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怵了。”金柱摸摸额头,“反正我就以我的行事方式来办,不跟他玩水,我想他也不会跟我弄水头。”
“嗯。”马小乐想了下,点头道:“他要是看出你的实诚来,应该不会跟你多绕弯子,人就这样,将心比心。”
“但愿吧。”金柱好像并没有多大信心,“马大,如果我办不妥,你可别……”
“尽力就是了。”马小乐道,“你办不妥,我还能生剥了你啊!”
“那就成,那就成!”金柱乐颠颠地走了。
马小乐也打点了一下,驱车回榆宁,他告诉匡世彦,就留在榆宁,先不要回乡里。
赶到榆宁的时候,匡世彦已经在榆宁大酒店等候了。
“实在不好意思,匡大记者,请你吃饭,还要你来订房间。”马小乐呵呵一笑,“不过咱们也没外人,你看,今天来我谁也没招呼,就咱俩!”
“这样好,能谈点东西。”匡世彦笑道,“人多了,话是浮的。”
“对对对。”马小乐招呼着,和匡世彦对面坐下。贵宾小包,桌子不大,对面坐着不显距离。马小乐给匡世彦倒上酒,“匡记者,这杯酒为小侄子的降生并茁壮成长而喝,一口闷了!”
二两二的酒杯,没倒满,但也有二两。匡世彦看了看,眉头稍稍一皱,不过立即就舒展开了,“一口闷!”
马小乐知道,匡世彦没有不一口闷的理由,这杯酒相当于是为他儿子来个吉头的,不喝哪能成?
情绪的调动,有时离不开酒。这二两酒一口下去,不冲脑门那就是天生的酒篓子,少见。匡世彦肯定不是,吃了几口菜,眼圈就发红了。“马局长,这酒喝得有点猛。”匡世彦道,“不过高兴!”
“就是嘛!”马小乐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摸出金砖,黄绸布包裹的,“嗵”的一声拍到匡世彦面前,“匡记者,金银显富贵,这块小金砖是给小侄子的见面礼!”
“诶呀,马局长,这,这不好吧。”匡世彦咧着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你这么弄,让我不好办啊!”
“咋不好办?”马小乐拿起酒瓶,给匡世彦又倒上,“拿起来放进口袋,还费啥事?”
匡世彦笑笑,缓缓拿起金砖,“这见面礼,也太重了吧。”
“匡记者你啥意思,是不是嫌不够分量?”马小乐呵呵一笑,“别磨叽了,你要是嫌弃就算,要是不嫌弃,还看得起我给小侄子的这点礼,你就啥话也别说,装了。”
匡世彦歪着头点点,笑道:“既然马局长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再说就太见外了。”话虽这么说,匡世彦心里却有点疑乎,徐红旗跟他说,马小乐准备的礼物大概有十万,但刚才掂量了下这块金砖,似乎不值那个钱。
从匡世彦瞬间的面部表情,马小乐能捕捉到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