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找来夫人,催促:“你不是说近日天热,没胃口,快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回老家避暑,咱们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周夫人质疑:“先前我怎么劝你都不去,怎么现在突然要走,你实话和我说,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要出去躲躲!”
“冤枉啊夫人,实话和你说吧。”
听完,周夫人扭头回了房间收拾衣物。
徐江行每日都在认真钻研周闻柳给他的如何与心仪女子相处。
春华看着废寝忘食学习的公子,欣慰地笑了:“咱们公子终于走上正途了。”
“姐,你真的不想知道公子在看什么吗?”
春华伸出一根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看什么无所谓,更何况公子从来不看市井话本。”
“可是…”秋实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春华就离开了。
看了眼还在刻苦的徐江行,秋实叹气,风吹进屋子,卷起放在一边的书页,爱情手册四个大字赫然显露。
玉妆阁这几日增添了新的冰饮,很多百姓都慕名而来。
“店主,你这冰饮真好喝,何不考虑开一个冰饮铺子。”
荆昭:“我这冰饮只有两种,哪能开起一个铺子来,若是喜欢,多喝两杯再走。”
侯府大少夫人的丫鬟奉命来玉妆阁预约美妆,被胡玉荣的丫鬟听到后跟踪到玉妆阁。
荆昭?她不是死了吗?
丫鬟立马回府禀告。
“少夫人!我离开时确认她已经没了鼻息,我也不知她为何又死而复生啊,夫人。”
胡玉妆头发都气乱了:“废物,我要你有何用!”
一旁的丫鬟得到一个眼神,立马要把地上的丫鬟拉出去。
“夫人,饶了我吧夫人,我还有个老母亲要照顾!”
“既然她不想死,那就不要给她痛快了,让她好好享受享受求死不能。”
“你要让谁享受求死不能啊?”
门外传来一道洪厚的声音。
胡玉荣正要起身,房门被推开了,她佯装镇定:“母亲怎么突然过来了,怎么没人通传一声?”
门外的丫鬟小厮跪了一地,个个伏在地上,生怕夫人的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
侯夫人目不斜视地走到主位坐下,不怒自威。
“你一而再地犯错,若不是庭儿向他父亲求情,我赵家早休了你。”
“此人以下犯上,我不过是教训她罢了,母亲何至于休我?”
大少夫人祝愿冷笑一声:“你派人掳走玉妆阁店主,并想杀人灭口,你的丫鬟偷懒这才让那店主捡回一条命。”
“大嫂可是亲眼所见我做了此事?”
“没有。”祝愿翻个白眼,不想多说。
胡玉荣扯出一抹笑,站起来:“既然没有,那就是大嫂空口无凭了,我知大嫂不喜我,可为何要给我安上如此罪名,是何居心?”
“大嫂并非空口无凭!”
“夫君?你为何要帮她说话?”
赵听一把抓住胡玉荣的肩膀,双手青筋暴起,质问她:“荣儿,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了荆昭?”
胡玉荣眼珠子一转,立刻泪如雨下,脸贴着赵庭的手:“夫君,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是,我是不喜欢荆昭,可我从未对她起过杀心。”
“真的吗?”
见赵庭放开了她,语气变软,胡玉荣心里暗笑。
真是个蠢货,三言两语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