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偷偷摸摸的离开,文贤莺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她实在不想再聊那个话题了,于是用脑袋轻轻撞了一下石宽的脑袋,娇嗔道:“还敢让我晒得跟包公似的吗?”石宽把人往上一抛,笑嘻嘻地回答:“敢啊,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在我背后,正好帮我挡挡太阳,就是要晒黑你。”“哎呀,我中计了,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文贤莺的双腿不停地蹬着,拼命挣扎。都到背上了,石宽哪会轻易放人,他双手紧紧勾住文贤莺的脚弯,把人牢牢固定住,然后撒腿就跑,还乐呵道:“想下来?先给我捶捶背,捶舒服了再说。”“我捶,我捶死你……”文贤莺一只手勾着脖子,另一只手挥舞着小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石宽的肩膀上。两人嘻嘻哈哈,快快乐乐,在人迹罕至的原野上狂奔。就像他们的爱情,暂时还只能避开人群,才能享受这份甜蜜。打累了,文贤莺就不打了,反正也舍不得真打,干脆紧紧抱住,咬着石宽的耳朵说:“你说带我去好玩的地方,这就是好玩的地方啊?”“不好玩吗?”耳边传来如黄莺鸟般的声音,耳朵里痒痒的,还挺舒服。“不好玩,你骗我去阿强那,是不是自己不敢去,要我陪你啊。”文贤莺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认出这是去牯牛强的垌口良田了。“这都被你看出了,以后什么事我都要你陪我,我去找古叔帮小蝶修缮一下房子,我都已经给他们开工钱了,现在找去修缮房子,你说还要不要给钱,帮我出主意。”“那当然要啊,多多少少给一点吧,阿强不是你的兄弟吗,你给一点意思意思也行呀。”“那我听夫人的,夫人要我给我就给。”“谁是你夫人啊。”“文贤莺就是啊。”“……”嘻嘻哈哈当中,石宽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文贤莺,文贤莺也给石宽出了主意。又走了一会儿,文贤莺忽然有点不自在地说:“放我下来。”听出文贤莺不是在说笑,石宽就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累呀,还没到呢,快到了我再放你下来。”“不行,你快点放我下来。”文贤莺明显有些着急了,手撑着石宽的后背。石宽只好松开手,好奇地问:“下来干嘛?”文贤莺的脸像红苹果一样,扭头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石宽又问了一句:“你想干嘛呀?”“我……我要……”文贤莺吞吞吐吐的,脸更红了。“你倒是说呀,不说会憋坏的哦。”这模样,真是太可爱了,石宽就是:()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