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见习特工,哪怕是行动部部长理查德·法拉第也没有她这般精力充沛,野心勃勃,渴望着晋升。
这很奇怪。
明明陆斯恩的父母在她十二岁时离婚,给她分了一大笔财产,后来几年两人相继死亡,遗产又归了她。
奥文深深地看了若拉一眼:“二楼书房的柜子里有药水,等你包里的唱片播放完时我就会回来。”
奥文知道,若拉在任务过程中偷偷藏了一堆摇滚唱片带在身上,但他却并没有阻止,只是选择性忽视──毕竟他也爱听。
若拉撇嘴,有气无力地晃了一下手,准备施咒:“药水飞来!”
“屋子里的一切都施了反咒。”
奥文和邓肯消失在门口,她伸着脖子看了门口一眼,可留给她的只有昏暗的影子。
若拉静静地等待着脚踝的疼痛暂时褪去,起身走到客厅前的桌前,那里摆了一个灰扑扑的唱片机。
一看就知道主人不常生活在这里,否则以奥文的个性,唱片机一定不会落下厚厚一层灰。
她想到他耳朵上粗粗的银色耳环,微微一笑,随便抽了一张唱片播放起来。
“运气真好,是我最喜欢的披头士。”
若拉轻轻拨弄了一下磁针,听着低沉的钢琴声,仿佛身体上的痛苦都减轻了不少。
她一瘸一拐地往二楼晃,脚步却突然顿住,心脏一瞬间揪紧。
有声音──是脚步声。
若拉快速吞下两粒止痛药,握紧武器躲在门边,仔仔细细听着外面传送法阵的呼啸声。
啪。
有一个人。
若拉一瞬间精神紧绷到极点──奥文的安全屋已经不再安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脑子乱乱的,抹了把脸,好在机密文件始终被贴身带着,她遗憾地想着自己的唱片,手臂上的烧灼惊动了她。
还是来了。
若拉叹息一声,举起魔剑下楼,只见为首那人戴着面具,黑色的袍子照在他身上像是骷髅一般,隐约露出的浅金色的发尾让她觉得心脏微微颤抖。
故人相见,身份却已然不同。
“暗号?”若拉声音平稳,剑锋微微向上抬,平指着男人的脸。
“1983年9月1日。”男人声音平稳,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惨白的脸,他将一枚金黄色的硬币抛给若拉。
若拉精准地接住,看了眼正面的齿轮和反面的羽蛇神大头,露出一丝微笑,放下魔杖。
“好久不见,基诺·菲利普。”
“其他人去牛津街抓人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