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露馅儿。
见叶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几名大汉面面相觑。
紧接着外面等着的人也沸腾了起来,就差要冲过来干仗了。
叶莺、李美阳、郑涛当即和这几十号人开启了对骂模式。
最后,那几个大汉也不知道怎么就妥协了,放出狠话:
“行!我们答应你。但你要给我们一个解决的时间!”
叶莺微微一笑:“三天后。”
“行!三天后就三天后,三天后我们再来要工钱,你要是再不给,我们、我们可就找公安了,到时你这职介所就要关门大吉了!”
说完,这几个大汉转头就出去了,连协议都忘记拿了。
眨眼间,这群前来‘讨薪’的劳工们就消失不见了。
这么看来,这波人倒是比柴大卫那拨人要来的干脆,这也侧面验证了叶莺的猜测。
他们说不定真的是被喷撺掇过来找她麻烦的。
人走后,职介所顿时冷清下来。
叶莺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身子忽然一软,险些摔倒,被身旁的李美阳扶住。
“姐,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似乎不太好。”
叶莺吐了口气,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儿上不来气。”
刚刚和这群人争吵骂架,耗了她不少力气,现在虚的很。
她拿出职介所的印章,又仔仔细细地和协议上的印章比对了一番。
终于发现了问题。
她确定自己的印章,一定是被复刻了!
叶莺拿上印章和工人遗留下来的协议就要去找办证刻章的!
不当大冤种
叶莺风风火火地找到了最近的办证刻章处。
店里只有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师傅。
“师傅,这里能刻章吗?”叶莺把协议递了过去,指着上头的红印章问道。
老师傅看了看协议,又看了看叶莺,警惕地问道:“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叶莺笑了笑:“我想按照这上面的章来刻一个,可以吗?”
“不行。”老师傅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看向叶莺的眼神带了些许探究,“私刻他人的印章这是违法的,我这里做不了。”
“加钱也不做吗?”叶莺以试探的语气问道。
“不做。”老师傅满脸坚定,嗤之以鼻地说道:“我干这行好多年了,这种昧心钱我可不赚。你要是想用这个做坏事,还请绕道别处刻去。”
“500一个,做不做!”叶莺继续用金钱诱惑刻章的老师傅,试探他的底线。
这可是500元钱,有几个人能拒绝的了?
没人不爱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