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被问烦了,有些恼火的别开视线:“不可以!”
汉子还真的停住动作了,立起上半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叶莺诧异。
这是要就此打住的意思?
纪连齐本打算尊重叶莺的意愿就此打住。
但贺朋的‘谆谆教导’忽然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贺朋是过来人,这次应该说得没错。
顷刻间,叶莺眼看着男人又俯下身来,嘴里含糊不清:“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叶莺一下子无语住了。
那这家伙前面还一个劲儿地问个毛线!
这时,他拉起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口上。
“你感觉到了吗?”
他的心跳得飞快。
叶莺才注意到他颈部、手臂青筋紧绷着,像要暴出来一般。
“你……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得快要完犊子了?”叶莺红着脸问。
“……”
纪连齐深吸一口气,眸色一暗:“叶莺,这个时候别这么搞笑行吗?”
说着,便略显霸道地覆上她的身躯。
突如其来的坦诚相待令叶莺的胸口不住剧烈起伏着。
床单因二人的胡来已凌乱不堪,衣物散乱了一地。
“会疼,你。。。忍一忍。”他在她耳边喘息。
“扫兴”
纪连齐垂眸凝视,见时机成熟,正准备使劲儿时,叶莺忽然抵住他胸膛。
“等。。。等一下!”
纪连齐神情难耐,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瞄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男人,叶莺满脸桃红,轻拧眉心道:“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没有做计生措施,万一,万一。。。。。”
纪连齐的身体一顿,漆黑的眼眸似有一簇火苗在燃烧,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咽了喉咙,隐忍又克制地说道:“我没有那个东西。你要是担心的话,那我起来。”
说着,便慢慢起身来,眉宇之间皆是郁闷无奈之情。
叶莺觉得,自己是个会扫兴的。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却被她一句话浇了冷水。。。
“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