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传我的命令,调吴长庆率部去大沽口,接上豫省新军,去李朝戡乱。”“雨亭,不是应该就近调佐世保的北洋水师更快么?”
邵全忠神秘摇头,“丁汝昌跟豫省新军没交情啊,不好指挥。豫省新军都是袁保恒的老部下,吴长庆和袁宝庆可是拜把子兄弟……”
“雨亭,袁保恒刚刚染病过世了,豫省新军的督军都还没有确定,为啥非要调他们去李朝啊?”
“嘿嘿嘿,李朝那边啊,一般人还真搞不定,我有个级合适的人选……”
二十分钟后,人在广州的南海舰队提督吴长庆接令,率部北上。
他手下的新船都是1ooo吨以下小船,一艘艘装上燃气轮机的舰艇劈波斩浪,度飞快,达到2o多节。
原来广州到大沽口得好几天,新式舰队最多十个小时就能到,倒是不会耽误时间。
豫省新军奉命开拔,乘火车去大沽口,也是当天就能到。
大夏水师便捷,铁路达,已经是先进的现代化国家,一旦要调动兵力,那就是神。
邵全忠一挥手,“走,六娘,跟我去保定,我要给豫省新军找个合适的新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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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新指挥官需要大帅亲自去请?嗯,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不过邵全忠的心态很复杂而已,一直回避那个人,现在要亲自去了解下情况。
当天晚上,邵全忠就到了保定,在6军军官学校的校长室见到了埃默里。
埃默里去年三月份生了一场大病,不过因为几年前就一直吃费神医的中药调养,身体底子调好了,居然挺了过来。现在还活蹦乱跳地活着,给邵全忠打工。
邵全忠跟埃默里轻松聊了会联邦的局势,谈了谈自己见加菲尔德的事情,并不着急办正事。
过了会,军靴声响,邵继铭从门外报名而入。
先给埃默里敬礼,“参见校长。”
然后回头,非常紧张地望着邵全忠,“爹,您来啦。”
邵继铭奉父命在这里念书,已经读了三年了,明年才毕业。即使是邵全忠钦定的太子,也没有获得什么特殊照顾,住军营吃大伙,跟普通学员们同甘共苦。
邵继铭已经挺满意了,毕竟回国了,这伙食可比在伦敦强多了,他吃土豆泥都已经吃到要吐了……
因为有留学英国的底子,邵继铭的成绩还是不错的,中上吧。
邵全忠很和蔼,不停询问邵继铭的各科成绩,表示基本满意。
身后的六娘似乎明白了,原来雨亭是准备让继承人去李朝平乱,好确立一点威望,开始积攒自己的班底?
然而六娘听着听着又糊涂了,关心了下继铭的成绩,邵全忠又把他打走了,根本没提李朝的事。
埃默里也有同样的疑问。邵全忠摆摆手,“李朝的事情很复杂,需要当机立断的狠人,不是继铭一个吃货现在能处理的。”
“我还没老,继铭不着急上位,得在多个岗位上锻炼,慢慢来。我不过顺路看看继铭而已,下面才是正主。六娘,派人去到还没分配的毕业班,把袁保恒的那个侄子给我叫来。”
谁也不知道邵全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军靴声响,一个身量不高,肩扛少尉肩章的新军军官昂然而入。
见了邵全忠“啪”一个敬礼,“保定军校毕业生袁容庵参见大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