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喉间?溢出一声重?过?一声细碎低吟。
“哥哥这不是会说?话吗?我好喜欢听。”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颤着?声音肆无忌惮地?撩拨。
等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便?又毫不留情地?离开。
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最难受,谢望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哀求的意思很明显。
只不过?群玉只当做没看见,直到听见谢望喘着?粗气开口,“玉儿,继续好吗?”
“凭什么要听你的?”
群玉反唇相讥,她的伶牙俐齿堵的谢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先去说?我一贯爱这样惩罚你,既然得?了恶名那怎么也得?坐实才是。”
谢望只好放弃,想着?干脆自?己纾解。
只是方才得?了那样大的爽头,往后无论是自?己来还是借用她的衣物,都得?不了什么意趣了。
群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最终还是无奈叹了口气,淡声道:“你和我保证,绝不会像今天这样让人拦我,那我就给?你。”
谢望语气有几分急切,“我保证不拦你。”
“好,这还差不多。”
群玉倒也说?话算话,终于挨近他,抱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等她离开紫宸殿后,谢望躺在?床上,盯着?帐顶久久失神。
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力不从心了,尤其是左手乏力至极,连回抱她的力气都没有。
还好她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否则自?己如?今变成废人,她还喜欢吗?
换了身?干净寝衣后谢望去沐浴,低头瞧见左手上的伤,谢望暗暗松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特意戴了一串颗颗饱满的檀木佛珠,刚好将手腕上取血引蛊的伤口挡得?严严实实。
可这是白?日里他能?不摘,若是夜晚睡觉,总不能?一直不摘吧。
至于群玉说?的,不许他后面再让人拦她。
谢望倒是有了个好主意,让她搬出宫去侯府住不就好了。
倘若她不愿意,他单独赐一座宅子也是可以的。
至于宁儿她若是想要带走,母女俩作伴一块住也是可以的。
总归宁儿的身?份是不变的,哪怕不在?他膝下?长大,依旧是他的孩子罢了。
群玉并不知道谢望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她撇清干系了,只将他的反常之处全都归功于是生病了。
回到长宁宫以后,群玉小憩片刻,用了午膳,便?往太医署去了。
不少太医见到嘉和郡主醒了,瞧这面色红润,气色越养越精神,无不是惊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