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衿微微挑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的声音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生气是一种情绪,但它不应该表露在我们脸上,更不应该左右我们的行为。”两个丫鬟站在一旁,闻言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她们的主子总是能以最简洁的话语,道出最深刻的道理。她们相视一笑,心中赞叹:主子的话好深奥哦,好有道理啊。君子衿的目光穿过庭院,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遥远的童年。那时的她,还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憧憬。每当遇到不顺心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发脾气,而这时,爸爸妈妈总会耐心地教导她:“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冷静,才能看清真相。”这句话,如同一颗种子,深深地种在了君子衿的心里。随着岁月的流逝,这颗种子逐渐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为她遮风挡雨,指引方向。她学会了在面对困难时保持冷静,学会了在纷扰中寻找真相,更学会了用一颗平和的心去对待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回忆如风,轻轻拂过君子衿的心头。她眨了眨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个在父母的教导下,一步步成长为一个沉稳、冷静的女子。如今的她,已经能够将生气的情绪深埋心底,不让它影响自己的判断和行为。夕阳余晖洒满府邸,将庭院中的青石板路染成了淡淡的金色。几缕微风拂过,带来远处花园中梅花的香气。几人刚回府,飞燕就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神情有些凝重:“主子,今日那人又去了碧波庭,我瞧见了那人的脸,与您所料分毫不差,确实是他。”君子衿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沉声道:“他的秘密远不止我们所知的这些,你且按我之前的吩咐行事,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飞燕领命而去。君子衿站在庭院中,眉头微蹙。君成才凑到跟前,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和不安:“师父,那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神秘?”君子衿本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脑袋,才发现君成才又长高了许多,手悬在半空,改成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小孩子别管太多,先把本事学好才是正经事。”君成才一听这话,不干了:“君子衿,你少来这套,我可警告你,拿开你的爪子。我若是小孩,你还比我小两岁呢,凭什么这么说我?”君子衿扁了扁嘴,故作严肃地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是你师父,师父摸摸徒弟的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君成才一时语塞,心中暗自腹诽:这死丫头,一说起事来就拿师傅的身份压他,这天还真是没法聊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君成才刚走两步,突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师父,你不是说要把那套金针开穴的功夫教我吗?怎么一直没动静?”君子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倒是会挑时候。不过,那功夫可不是随便能学的,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悟性。”君成才不服气地撇撇嘴:“你教的伤口缝合术,我半个时辰就学会了,想来金针开穴也不难,你就直说,是不是怕我学会了,抢了你的风头?”君子衿白了他一眼:“伤口缝合是最基本的外科手术好吗。至于金针开穴,上次给你的人体穴位图,你记熟悉了再说。”就在这时,飞鹰送来了权傲宇的密信。信中写道,权傲宇即日将启程回京,还神秘兮兮地表示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君子衿握着信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算算日子,等他回来,正好能一起过年。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啧啧啧,笑得这么花痴,信上写了什么啊?”君子衿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发现君成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正伸着脖子想偷看信。“你干什么!”君子衿连忙把信藏到身后,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还不快走!”君成才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双手抱胸,拿腔拿调地问道:“我这不是关心妹夫嘛。他什么时候回来啊?”君子衿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君成才见她这副模样,反而来了兴致:“哟,这么紧张,该不会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君子衿作势要打他,佯怒道:“君成才,你是不是讨打?”君成才见君子衿收到权傲宇的信笑容满面,心中也是高兴的。但他嘴上仍不肯服软,他一边笑着一边往后退去:“哼,我这就走,不过你得小心着点,别让妹夫回来看到你这副思春的样子,笑掉大牙。”“君成才,你找打!”君子衿一拳挥了过去,眼中却带着几分笑意。君成才见她的小模样,更加得意,他大笑着跑开,一边跑一边喊:“不说了,我走咯。我得去准备一下,今晚去二房找点乐子。”君子衿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感到一阵轻松。君成才刚拐过回廊,迎面就撞上了君依依。他眉头一皱,心里暗叫不好,面上却摆出彬彬有礼的笑容,主动开口:“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君依依看着他又从君子衿的院子方向过来,恨得要死,她冷笑一声,脸色阴沉,阴阳怪气的说道:“妹妹?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妹妹。”君成才看了她一眼几乎气得变形的脸,不愿在这时候纠缠,只是淡淡丢下一句:“告辞。”转身就要离开。君依依气得跺脚,望着他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吼道:“君成才,你怎可如此偏心?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亲兄妹。”君成才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眼里却闪过一丝不甘和绝望。“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沉声问道。:()凤归权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