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雪一边说着,一边坐上车离开。
钱贵始终站在公司的窗前,看着云雪的车远去,鄙夷的笑了笑。
花瓶就是花瓶,那么多的文件,居然一点问题都没看出来。
这也就证明,我根本还没有察觉到公司出现的问题。
当晚,云雪就接到了助理的消息,给她发了一个定位,是在一家高级会所。
我还在公司忙碌着,看到云雪发消息来说要去见朋友,没有多想,只是提醒她早一点回来。
她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让我回去之后给她准备点夜宵。
天豪会所。
云雪和助理乘着电梯上了顶楼,朝着最大的包厢走去。
“等会儿你就站在离门口近一点的位置,别往里走了。”
云雪在进门前提醒了助理一句。
“啊?为什么啊?”
“好跑。”
“啊?”
助理还在一头雾水时,服务生已经推开了大门。
而里面的人除了钱贵之外都是些生面孔,坐在酒桌前喝酒玩乐。
见到云雪和助理走了进来,当即就有几个注意到两人的青年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钱贵脸上则是一闪而过的心虚,随后又恢复正常。
坐在主位上的是个纹着大花臂的光头男人,四十左右的年纪,肥头大耳。
看了钱贵一眼,抬手示意手下的人不要轻举妄动。
“来者是客,只是不知道这位贵客是来赏灯还是点烛?”
光头男人翘着二郎腿,好奇又戏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