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儿,是你自己脱光呢,还是我们帮你忙呢?”
大驴种显得急不可耐,眼睛盯着她美妙的体态。
“你们这些魔鬼,不得好死!”
银凤儿绝望地叫骂着,本能地用手护着自己的衣扣。
大驴种向马猴和孙大脑袋挥了挥手。
“你们两个过来,快点把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两个人野狼一般窜上炕,七手八脚地撕扯着银凤儿衣服。
银凤儿挣扎着不让他们脱,但那是徒劳的。
没一会的功夫,她身上最后的一条小红裤衩儿也被扔到了一边儿。
大驴种眼睛盯着银凤儿白嫩嫩的少女身体,他的欲望像奔涌的洪水一般在体内激荡着。
他嘿嘿狞笑着:“小妞儿,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那大哥我就是专门开垦处女地的,老有经验了!小妞儿,你看看你哥哥的大犁头够不够用?”
银凤儿本能地偷眼看着他的胯间,顿时吓得面色惨白。
那是一个足有一尺长的粗壮的血管直蹦的丑陋怪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刻可怕……
银凤儿全身在颤抖,心脏在痉挛。
她曾经历过魏家饿狼的轮番蹂躏,见识过魏家禽兽的那些孽根,就算最最够粗壮的魏老二的那玩意,和大驴种的这个怪物比起来那都是小辈儿的了。
银凤儿越想越害怕,而且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三个畜生的裤裆里也都支着大大的帐篷。
她想象着被这四个禽兽蹂躏的可怕情形,自己还活的了吗?
要是真死了也倒干净了,可那样的痛苦和耻辱将是生不如死啊。
她想到了死,但在这样的环境里,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屋子里连一件硬物都没有,或许畜生们都早做好了这样的防备,他们不会让抓来的女人有自杀的机会的。
大驴种显摆地用手拨弄着他的大家伙,像蛇头一般上下摆动着,似乎还刮着风声。
“小妞儿,准备好了吗?哥的玩意可要搁进去了!”
银凤儿一丝不挂地卷缩地坐在褥子上,双膝曲起,双手抱膝,努力遮掩着胸前和胯间的部位。
她惊恐地看着就赤站在炕沿边的大驴种,恳求地说:“大哥,我求求你,能不能给我点儿药?”
“药?”
大驴种惊讶地看着她,“你不会是想吃春药吧?嫌不过瘾?”
“大哥,你们干这行不都有让人昏迷不醒的那些药吗?你给我点吃吧!我求求你了!”
银凤儿此刻想着如果昏迷不醒,死一般就不会痛苦遭罪了,没有意识也就不耻辱了。
“你想干啥?为啥吃那药?”
“大哥,我昏迷不醒了,你们就可以随便怎么玩儿啊,免得我不顺从你们了!”
银凤儿眼睛还惊恐地溜着那个可怕的孽物。
大驴种一阵狞笑:“小妞儿,你想的倒美……让我们玩个活死人啊?那有啥意思啊!那药我们有,也会给你吃的,但不是现在,应该是在路上……”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就这点要求了……我昏迷不醒,你们一样玩得很开心的……”
“小妹妹,你不是就想昏迷不醒吗?不用那么费事儿,一会儿哥的家伙进去了,几个回合你就会不省人事的……哈哈哈!”
那三个禽兽也不约而同地淫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