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来到银凤儿躺着的炕边,坐到炕沿上,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问:“妹妹,我想问你,你究竟是不是黄花闺女了?”
银凤儿心里一哆嗦,她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处女了,那马上就要遭受他们的蹂躏。
她睁开眼睛:“大哥,你咋问这样的话呢?人家才十八岁,还没找人家呢。咋会不是处女呢?人家还是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呢!”
马猴眼睛里是一丝失望的光。
“真的?你还从来没被男人操过?看你这样不像啊?好像是见过阵势的女孩子啊!”
“大哥,你说啥呢?我们家可是个本分的人家,我父母管的我很严格,从来不让我出去溜达,从来不接触什么男人,我咋会那样呢?我真是处女!”
马猴眼珠转动着,又说:“小妹妹,我提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你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我问你,男人的鸡巴得一次插进你的身体里,你的感觉是不是很疼呢?”
银凤儿恼怒地看着他,说:“我没有经历那事儿,我咋会知道呢?不明白回家问你娘去!”
背后传来孙大脑袋和墩子的一阵嘲笑。
墩子对马猴说:“你这是三岁智商逗两岁小孩呢?你这样就能验出她是不是处女?”
孙大脑袋忽地从破沙发上站起身,说:“别白费功夫了,你问人家是不是处女,谁能说不是啊!那不是白痴的思维吗!我倒是有办法可以验出她是不是处女了!”
“啥办法?马猴期待地看着他。
孙大脑袋眼里色光一闪,告诉马猴说:“你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马猴刚要动手,墩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到近前一边制止一边问:“你有啥高招儿,先说说!”
孙大脑袋嘻嘻笑着:“把她裤子脱下来,我用手指一试就知道是不是处女了!”
墩子摇着头:“不行。那不和操她一样吗?万一捅破了咋办?不捅破了你知道是不是?”
孙大脑袋一脸失望,但还不甘心,说:“我不往深捅也知道的,起码里面松紧还可以判断呢!”
“去,去!”
墩子吆喝着,“你手的感觉那么好使啊?老二插进去也不一定就知道什么样的松紧是没干过的!”
孙大脑袋和马猴又都怏怏不快地坐回到沙发上,眼睛还是贪婪地盯着炕上的银凤儿,就像两只饿狼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鲜肉。
墩子看了一眼一脸恐怖的银凤,对沙发上的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就先别费心思了,就算是想干也得大哥回来再说,大哥说让干咱就操,大哥说不让操,咱也没办法。是不是处女还得大哥判断。再者说了,就算是开玩儿,那也得大哥先把玩头一回呀!”
两个人开始消停下来。
但马猴还是焦躁地问:“那我们现在干啥呀?”
“睡觉,轮番睡觉,一个人看着她就行,今晚我们后半夜就要压着货赶路了,最好把觉睡足了!”
墩子命令般地说。
“妈的,守着这样一个馋人的小妞儿,谁睡得着啊?家伙憋得梆硬!”
孙大脑袋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银凤的身体。
“那就干坐着,干憋着!”
墩子又呵斥道。
几个人确实是眼睛瞪得溜圆坐着,目光一刻也没离开银凤儿的身体,意念在肆意地淫着。
这时银凤儿在炕上开口了。“几位大哥,我求你们点事儿呗?”
“啥事儿?”
马猴先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