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足足睡了一上午,还是觉得没有缓过乏来,到现在腿还在软着,身下的老二到现在也还没醒过来,在裤裆里安静地蔫睡着。
魏老二闭上眼睛后,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晚被他撵出旅馆的自己的老婆马兰芝来。
现在他多少有点后悔不该昨晚对她那样,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了,还有女儿魏春蕊牵扯着。
可是如果不把她轰走又能怎么办?
总不会也把她留在旅馆里放到一张床上吧?
想来想去,他还是把不是推到马兰芝身上,她压根儿就不该跟踪到县城里来,活该,自讨苦吃。
可不管咋说,他还在忐忑着:昨天晚上马兰芝会在哪里过夜呢?
是连夜回了家还是也住进了旅馆?
会不会出啥意外呢?
魏老二只想到马兰芝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啥傻事儿,比如寻短见?
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马兰芝昨夜遭受的可怕蹂躏。
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当他禽兽般地在王家银凤儿身上一夜五番云雨地快乐的时候,他的老婆马兰芝却被四个男人更加禽兽地一夜九番云雨地糟蹋着。
如果魏老二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被四个男人足足干了一夜零半天,那他会作何感想?
他们魏家六个男人曾经就是那样惨无人道地轮奸过王家女人,也包括此刻就在他身边的王家银凤儿……
冥冥之中,魏老二此刻似乎有了某种预感,随着一阵心烦气躁,他的右眼皮竟然腾腾地跳起来,而且还跳个不停。
魏老二急忙翻转身,夺过银凤儿手里正翻着的杂志,从上面页角上扯下一个豆粒大的纸片来,在舌头上沾了唾液,贴到正腾腾跳着的右眼上。
银凤儿感到纳闷儿,问:“你往眼皮上贴纸干嘛?”
同时她也看到魏老二的眼珠有些发惊。
魏老二有些烦躁地说:“操他妈的,突然间右眼皮开始跳!”
说着又用手去牢固那刚贴上还支愣巴乔的小纸片儿,那小纸片竟然险些又要蹦下来。
银凤儿仔细地看看,果真他的右眼皮在跳着。
她说:“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二哥不会有啥祸事儿吧?”
说着又察言观色看他的脸色。
“别胡说,我才不信那个呢!”
魏老二显得有些火气。
其实他心里也在忐忑着,忌讳着,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马兰芝的面孔。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会出啥事儿?
但他转念又释然了,像马兰芝那种性体的女人,是不会寻短见的。
银凤儿没有想到,可怕的祸事正悄悄降临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那个小纸片真的管用,过了一会儿,魏老二的右眼真的不那么跳了。
为了缓解刚才“跳祸”的紧张和忐忑,魏老二又开始意淫银凤儿,嘴里问:“银凤儿,你说我的眼皮子为啥跳啊?”
银凤儿歪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魏老二嘻嘻着说:“就是因为昨晚我射的次数太多了,你现在那里面好像还湿乎着吧?”
“你是用眼睛射的吗?你咋不说点人话?”
银凤儿几乎在骂着。
“神经都是相连的,眼睛最敏感了,受到了影响呢!”
魏老二又把手搭在她的腿上。
“那你为啥单单右眼跳呢?”
“那是因为昨晚你的沟沟有点偏,我一直在向右边使劲儿,所以……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