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吓得全身一哆嗦,眼神惊恐万状,本能地哀求说:“大哥,先前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我求求你,今晚就别做那事儿了!”
大驴种脸上是扭曲的得意与狰狞。
“咋了,害怕了?怎么会呢?你刚才不还嫌我的家伙不够畜生吗?现在老子把玩意弄够大了,你又说不干了,成心耍我呀?”
“我没有说那样的话呀,是你自己硬要那样说的……大哥,今晚你就放过我吧,我会记住你的好处的……”
“嘿嘿,妹子,我不是说过吗,有些时候不是我想干,是我的老二它想干,它是不听我的话的,尤其是现在,那两颗药丸把它催得精神头十足了,我就更控制不住它了。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只是嘴上这样说的!快点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马兰芝知道哀求是徒劳的,饿狼怎么会放弃到了嘴边的鲜肉呢!
要是这一只饿狼侵害自己,也就算是幸运的了。
还是想办法依顺这个禽兽吧,别再节外生枝就行了。
她担忧地说:“大哥,我顺着你,可你可要把门插好啊,别让那三个人进来!”
大驴种有些不耐烦了,说:“别废话了,快点脱衣服吧,我在你身上玩,是没人敢进来的!”
在劫难逃。
马兰芝只有期盼着这个可怕的夜晚尽快过去,她无可奈何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她的动作是缓慢的,能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
大驴种也在脱着衣服,他的动作要比马兰芝神速得多,三下两下就把身体扒得一丝不挂,白花花地像肉缸似地立在屋地上。
“妹子,你擡头看看!”
他叫着。
马兰芝不得已擡起眼,顿时吓得眼前发黑。
大驴种身下的孽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可怕地颤动着……
三十五岁的马兰芝虽然是个欲望充沛期的成熟女人,对男人的器具不应该心存恐惧,但她不是一个肆意泛滥的女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玷污身体,无限的恐惧和抑制让她的生理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就算这个情场老手在车上用熟练的手法把她弄得有些半生不熟的,但那个巨物给她带来的无限疼痛还是难以忍受的。
何况现在的心绪还不比车上那阵子,是完全处在抑制和恐惧中,见到那个孽物比在车上还要大很多,她的心里已经被恐慌弥漫着。
马兰芝最后把小内裤褪下来的时候,丰白的双腿显然在颤抖。
那个正向自己窥视的孽物似乎已经塞满了她的整个意识。
她低垂着目光,像身体失去知觉那样缓慢费力地往炕上挪动着,心惊肉跳地上去那铺炕,她觉得那铺罪恶的炕就是宰割自己的案板,自己就是被洗净了正要被宰割的羔羊。
大驴种肉缸一般立在她面前,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见马兰芝上衣还没有脱就要茫然地掀开中间的一床被子要钻进去,他无限焦躁地叫道:“我告诉你啥了?你今晚要脱得一件不剩,老子要上下一起玩儿!”
马兰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乖乖顺从了。
最神秘最圣洁的地方都保不住了,还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吗?
何况就算自己不脱,野兽也会撕扯掉的。
她满脸悲戚地慢慢把上身的衣服也都扔到一边了。
寒意和羞辱让她的身体色发抖,她本能地掀开了那个肮脏的被子意识一片空白地钻了进去。
大驴种满意而得意地笑了,身下钢管一般挺实的孽物告诉他,今晚要大展神威,在车里那次还未有完全发挥威力呢,不把这铺炕的炕洞子弄坍塌了就算是身下留情了。
他眼见着马兰芝风光尽显又一骨碌隐藏在被子里,燃烧的血液已经达到了沸点,他蹭地窜上了炕。
被子掀开了,马兰芝嫩白的身体紧张地卷缩着,双腿微曲叠加在一起。
大驴种健壮的身躯已经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