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六在魏老五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魏老五点头,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腰间的枪把子。
当然,魏老六的枪才是真家伙,魏老五的只不过是一支自己仿造的双管火药枪而已。
但魏老五的火药枪也是有一定的威力的,里面装着铁砂甚至是钢钉,近距离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魏老五之所以没像魏老六那样弄一把真枪来防身,也并不是因为他没能力弄到,多半是因为自己比魏老六要做坏事少一些。
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残酷地太监了,是沾了魏老六的光。
眼下自己已经被废成了太监,难道还会有比这更残酷的事情了吗?
他想象不到王家谁还会来寻仇的。
自己弄了一只火药枪也不过是为了潜意识的附和那哥几个的恐慌而已。
但他眼下被王二驴废成了太监,确实是一种仇恨,报复王家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更重要的是今夜的另一种仇恨也被魏老六煽动起来:那就是对自己的哥兄弟们的仇恨;魏家另外的哥几个也真他妈的不讲究,竟然拿着他和老六的命根子的赔偿费,为了各自的贪欲寻欢作乐,那是不可容忍的。
魏老五想象着王家银凤儿猫在魏老四怀里撒娇,而无视他和老六的存在,心里就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报仇雪恨。
眼下,他们的仇恨似乎在可怕地转移。
魏老五最先来到窗下,支愣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魏老四不算是一个特别强壮的男人,那方面的功夫活只是一般般,但今晚他却是超“长”发挥。
有两种力量让他超长:银凤十八岁的花躯玉体恰似无穷的魔力激荡着他的血液,催发着他敏感的血管异常充盈着;还有今晚的护花使命激发着他男人的尊严,花儿是娇美的,而他却应该是强健的;独占花魁是需要男人的刚猛之躯。
两种神力聚集到一起,奔涌着坚挺着着身体的尖端,他要无坚不摧地攻城夺寨。
银凤儿目光捕捉到了野兽胯下的那份粗壮,心里一阵唏嘘。
无奈地迎接那个丑陋的孽物,她本能地分开了双腿,那个地方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
怪物闯进来的时候,她被塞满的疼痛折磨着,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本来就是厌恶的,惶恐和紧张更让她处于特别抑制的状态,那是相对狭小闭合的空间,却要容纳巨硕,一种胀裂让她无法忍耐。
但还是要忍耐。
魏老四快慰地全身沸腾,那是被柔软温热握紧的感觉,差点就一触即发,但还是有惊无险地化解了,接下来就是魂飞魄散,啊地一声长驱直入,到达了那个蓬莱仙境。
那一刻他想起了在魏老六家第一进入银凤身体的情景。
那一夜,几个魏家男人都盯着银凤儿娇嫩嫩的身体,恨不能立闯进去。
但谁点大谁先干的提议却让他欣喜若狂,结局是肯定的:他点大。
他当然点大了,因为他是对骰子了如指掌的赌徒,三个小方块在他手里可以随心所欲。
他先干了,那是很得意很成功的事情。
但进入银凤儿的身体里,他却失败了。那是他最丢脸的事情。
虽说银凤儿两年前已经被魏老六突破了那道珍贵的防线,但银凤儿体内的感觉依旧是黄花身的美妙。
正是这种紧梆梆的美妙让他那一次失败了,十几分钟就忍不住决堤了,还招来那哥几个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