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王二驴的心态就像一个刚征战胜利的战士,枪头上沾满仇敌的滴滴鲜血,想着敌人的阵地被自己冲杀得狼藉不堪,那份痛快和得意不以言表。
但复仇的那一刻,他脑海里也难免复现着自己经历的那些屈辱。
想起魏天成陷害折磨自己的仇恨,想起他爹巍老大糟蹋自己妹妹的情形,甚至想起自己的母亲被巍老二糟蹋的不堪,还有巍老六夺走自己妻子的仇恨,总之,他今天以牙还牙地糟蹋了巍家的女人,巍家的男人就在一边乌龟王八地看着,还自己在无耻地打飞机,这个的复仇是痛快淋漓的,尤其看着身下的这个娇嫩的巍家女人被自己蹂躏成卑贱的奴隶,他的心里充满着无限的得意……
魏天成就坐在监控画面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王二驴的那荡漾的事,听着那些粗野的挑弄语言。
看老婆的表情,显然是被他粗野的回答刺激得又羞又兴奋,王二驴则继续把那根泄了火的物堵在老婆的身体里。
魏天成想到平常他每次射完,那东西都是马上就滑出了老婆的身体,王二驴射了,那物却还能被老婆夹得紧紧的,这都是因为他的东西软了也有小鸡蛋的粗度。
想到自己和他一比就像是小太监和嫪毐,他的物件又让人不解地擡了擡头。
过了一会儿,王二驴说:“行了!”
从老婆身上起来,那物出来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老婆又“哎呀!”
地叫了一声。
“哎呀,怎么这么多啊!”
陈玉婷一看自己下身,“怪不得我刚才那么胀,都是你……射了这么多!”
话一出口,她自知粗鲁,马上不好意思地去抽纸巾。
王二驴躺在床上得意地说:“妹子,这说明你男人有眼光,不瞒你说,俺媳妇都说,俺射水的时候跟撒尿似的,一股又一股的,还特浓!”
陈玉婷胡乱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床单,又上了床,靠在王二驴的旁边,王二驴伸手搂住她,她却一点也不反感。
正看着监控的魏天成,心里又气又急,这才一次肌肤之亲,老婆竟然就习惯了王二驴的怀抱?
这难道不应该仅仅是一次借种吗?
老婆,你难道不应该把王二驴就此赶出家门吗?
忽然,魏天成又想到,如果王二驴现在就走,屏幕前的他,会不会和妻子一样失望呢?
他糊里糊涂地想着,宿醉的劲儿还没过去,他实在搞不懂刚才自己下体快感的原因是什么。
录像里两个人在打情骂俏。
“你怎么那么坏啊!”
陈玉婷娇嗔叫道。
“嘿嘿,跟你说,妹子,俺18岁那年和俺们村的小伙子们来城里打工,半夜里睡不着觉,一帮生牤子壮小子还能干啥?”
“干什么?”
“干啥?比自己的宝贝呗!比来比去,俺们那群小子20几个人里,俺的这物是最大的。”
“你坏死了,说点儿别的!”
陈玉婷又把手放到了脸上,红晕从没遮住的细白面颊中露出。
王二驴才不管:“嘿嘿,后来他们不服,你知道比啥?”
陈玉婷装作生气不理他,但她的沉默其实是一种默许:她想听这个粗野的汉子讲下去。
“他们要和俺比那物吊水瓶,就是在鸡巴上挂一个装满水的大可乐瓶子,看谁挂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