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可能会说她几句。现在却因着她怀着孩子,还是本就很要紧的前几个月,真是一点儿顺心的事儿都没有,这就愈发让她有点儿不忍心苛责了。
她叹了口气,直接问她娘了:「阿娘,红儿这又怎么了?我方才在门口听了半耳朵,怎么竟说起胡话来了。」
白氏夫人苦笑道:「你都听见了还问什么……说起来还不是她跟她男人的那么点儿事儿。」
因着不幸早逝的那位嫁入了阎家的小姨妈的关系,白氏夫人平时就对阎红十分疼惜,现下阎红在孕期,她更是把这外甥女儿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就生怕她有个好歹,酿成终生遗憾。
饶是这样,她也还是受不了了。故此,提起那个柳风来,她不免也有点儿没好气了——说来说去,还是都怪老爷子脑子不清楚,千挑万选,弄到了家里来,还说给她家妙娘招个婿……
看看选的这个是个什么人。
因着阎红算是她从小看大的,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也跟亲生的差不多。故此,对于最后不是穆清招了柳风做女婿,而是阎红招了这个事儿,她心里总是有着一种内疚——总感觉是阎红替穆清挡灾了似得。
她虽然没明说,但是穆清还是轻而易举地从她的言行举止中看出来了。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白氏夫人的这种直觉还是挺敏锐的。
穆清的确是躲过了一劫,而阎红也是真的接了盘——虽然说她们俩这情况严格说来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但是内中总也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
也是因着这一点儿,穆清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纠结反覆得实在都有点儿不像她了。
现在也是,要不是因着阎红现在已经身怀有孕,还是胎像不稳的时候,实在是受不了什么刺激,她早就直接下猛药了。
可惜,她什么都没做,这位表妹就已经把自个儿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了,若是再来点儿猛烈的言辞,恐怕她就更加承受不住了。
到时候搞出人命来,穆清也实在是不忍心见到。
所谓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穆清看了看白氏夫人,果然见到她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无奈。这么一来,她反倒也平静下来了——看,连她娘都没辙,那这位表妹这事儿,还真的就无解了。
只能徐徐图之了。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不过有些事儿,还是得说清楚的。
想到了这里,穆清还是主动提起了话头:「红儿,柳月白说的那些混帐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这男人是你自己选的……当然,中间也是出了这些变故,但是事已至此,你还是多爱惜自己些。」
阎红抽噎了一声,正想说点儿什么。还没等她开口,白氏夫人却直接打断了她,径直道:「也不必说这么多车軲辘话了。你们都是没经过事儿的,还是我老婆子说几句过来人的话。」
她都发话了,穆清和阎红当然就都齐齐闭嘴了。
阎红当然是因为自小儿对白氏夫人的孺慕之情,故此对白氏夫人的话是言听计从的。
穆清则是……因为昨日白氏夫人忽然的暴起。
从此之后,她觉得对于这位看着万事儿不操心的母亲大人还是要满怀敬意丶慎重对待——毕竟谁也不知道,老太太看着佛系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犀利的内心。
见到穆清和阎红两姐妹态度都很端正,白氏夫人感觉很满意。她也无意卖关子,索性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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