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凛托着她的臀,抱着转身回到卧室往浴室走。
「我洗过澡了。」姜静之提醒。
季淮凛胸膛被她无意蹭着,呼吸稍乱,声音暗|哑:「再洗一次。」
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浴室里传出来,洗手台的镜子雾气散了又沾满。
姜静之跪|坐在马桶盖上,单手撑着墙壁,脑袋被季淮凛虎口卡着扭向镜子。
镜子里没被睡裙遮住的肌|肤泛着粉,身后的男人脖颈和眼尾都染上红。
她看着镜子出神,季淮凛察觉,曲着左腿顶住马桶,恶劣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翌日,姜静之睡到日晒三竿。
季淮凛见她醒了,放下手上的活,抱着她去洗漱,而后下楼煲汤慰藉她昨晚的辛苦。
吃着饭,姜静之突然幽怨地盯着季淮凛看,「可以说实话吗?」
季淮凛喂她喝完一口汤,停下动作认真听她说话,「你说。」
「你的需求好大。」说完,姜静之已经面红耳赤。
「你嫌弃了?」季淮凛面无波动。
姜静之啊了声,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就是特别喜欢。」
「……不是。」
季淮凛眼一垂,「面对你,我总是不能自控,如果你不想,那在你出国前,我们都分房睡吧。没关系,我可以憋着,不过是九百多天而已。」
这话这语气,怎么听都可怜兮兮的很,姜静之就吃这套,心软了又软,捧着他的脸,柔声哄:「我没有不想,而且特别喜欢你带给我的感觉,但我希望每周可以有一天我们能盖着被子聊聊天,谈谈心。」
说白了,就是让她歇一天。
季淮凛笑笑,乖乖地顺着台阶下,「好。」
但他的行为却是一点也不乖,周三是他们定好的休息日,而他会在周末把她折腾到凌晨三四点,等于是把周三的给讨回来。
做完后的身体虽是累,但姜静之的面色却是愈发红润有光泽,夏桔取笑她被滋润得容光焕发。
-
六月底,他们回北京住了一段时间。
59和蛋挞喜欢住在老宅,季老有事没事就牵着它俩出去和棋友下上一整天的棋。
距离出国的日子越近,季淮凛便恨不能二十四个小时都贴在姜静之身上,去哪都要跟着。
骆栖说这就是「妻宝男」。
徐懿清问姜静之:「他这样,你烦死了吧?」
姜静之看了眼坐在吧台喝酒的男人,笑说:「我爱死了。」
骆栖:「无可救药。」
吧台这边。
周既衍灌了一杯又一杯,借着酒劲诉苦:「我不过是被别的女人抱了下,栖栖就换了两个男朋友,她倒是潇洒,你们看看我,就只能靠着工作麻痹自己。」
季淮凛看他一眼:「就这出息。」
周既衍踹季淮凛椅子,「你以前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栖栖做事一向如此。」骆林笑,「我建议你放下过去。」
周既衍阴阳怪气,「我哪像您啊,当初手倒是分得干脆利落,懿清都找过你几回复合了?现在好了,她快要和别人出双入对了,你知道急了,天天搁人家门口等。」
「行了。」季淮凛勾唇,「大哥就别说二弟了。」
周既衍挣扎,「我和他不一样!骆林就是个渣男。」
骆林说:「阿凛,傅海延不适合懿清。」
季淮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