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旋风般转过一大圈,嘴上只说:「突然不想问?,就不问?了。成不成?」
萧挽风慢慢地走回木板床边坐下,看了她一眼。谢明裳心里一跳。她多久没被这种锋锐似刮骨刀的眼神盯过了?
「刚才就与你说,你只管问?你的。答不答,是我的事。你怕什么?。」
谢明裳怕什么??
她当即也?坐去床上,翘着鞋晃悠几下:「我怕什么??我没什么?可怕的。」
「没什么?可怕的,你为何不敢问?。」
两人并肩坐在床边,萧挽风盯着身侧的小娘子,谢明裳扭头盯着窗外的落雨。
隔片刻,不知他如何想的,转提起之前的话?题:「突厥俘虏之事重大,我未答你,生气了?」
谢明裳:「没有。」
向着窗外的脸忽地被两根手指扣住,扳回内室方向,萧挽风垂眸打量她的神色,「当真没有?」
「么?有。真滴么?有。」谢明裳推他的手,推不动;说又说不清,脸颊都捏得鼓起来?了。
一来?二去地掰扯几回,她着恼起来?:「你自家的事,你想说就自己说,不想说就咽回肚皮里,非引着我问?作甚?我是你家什么?人,非得追着问?你家父兄的事?昨夜闹腾得不轻,好困,我要睡了。」
说完当真扯开被子就往床上倒。
但这木板床和她睡惯的床不大一样,身下只有薄薄的单层布料覆盖,咕咚一下躺倒,硬木板硌着肩胛骨,疼得她一下蜷起身子。
「嘶~」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拢住她的肩膀,把蜷成弯弓的柔软身体往后揽,半截被褥垫去身下,揉捏几下吃疼的肩胛。
蹙起的昳丽眉眼舒展开了。
「往下一点?。」谢明裳闭着眼睛,索性?开始使?唤人:「左边一点?。再下一点?,哎哎哎就是这里磕得疼……嗯……」她当真困倦了。
昨夜睡得不好。书房外头屋檐落雨的声响又引得人昏昏欲睡。
她侧躺在床上,柔软暖薄的被褥半截垫在身下,半截搭在身上,眼皮逐渐往下坠,睁开,又往下坠。
「睡一阵。」她含糊地说:「昨夜惊醒几次,困……」
确实是困了。嘴上还在嘀咕,身上却松了劲。
身后温热的人体贴着她,揉捏她肩膀的手发?力,不轻不重地把她往后扳
。她困倦地转过半个身子,小巧的下颌被捏住亲吻。她任由他亲吻。
带有侵略性?的吻逐渐越了界。
不知是不是外界刺激的缘故,这场梦也?做得光怪陆离,她在梦里大胆得出奇。
梦里的她反压着对方亲吻。把高大健壮的郎君压倒在床上,压制得他动弹不得,衣袍一件件地扔去床下。
肩宽腿长的英武贵胄儿?郎,平日里少言戾烈丶令人敬畏,总是一副漠然姿态俯视众人。却在梦里衣衫大敞,被她激得彻底动了欲情。
乌黑而硬的长卷发?沾了水,湿漉漉地垂下,带点?沐浴后的皂角清香气息,被她一圈圈地绕在手掌里,拉扯他低头……
「嗯……」
半梦半醒的小娘子难耐地扭动着,身上燥热,原本好好搭着的半截锦绣被褥也?被她踢开了。
唇齿间的亲吻蔓延去了耳后,肩胛,圆润雪峰。
梦里梦外的双重刺激之下,床上被压着亲吻的人反客为主,纤长白皙的手臂主动拢住郎君的脖颈,颇为困难地翻了个身,就如梦里场景那样,如愿把对方压在身下。
……
谢明裳醒来?时,发?现自己趴萧挽风胸膛上。
他的外裳凌乱扔在四处,单衣大敞,露出整块小麦色的胸膛。她的侧脸正贴着他心口,心跳声有力地在耳边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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