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动荡不安的东汉末年,长安城中乌云密布,一场惊天巨变即将拉开帷幕。翌日,董卓接到皇帝刘协的召见,言西凉马腾、韩遂领军来攻,要让董卓做决定。董卓听闻,脸上露出一丝自得,心中暗自思忖,这皇帝老儿终究还是离不开自己。他浑然不知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计谋,只以为皇帝大小事情皆信赖于他,不由得满心欢喜。于是,他挑选了数百精锐侍卫,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进发。行至皇宫凤仪亭,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吕布如一尊战神般拦住去路,他身披华丽战甲,手持方天画戟,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董卓见状,强作镇定,开口道:“皇帝召见,言有战事,吾儿奉先正好可一同前往。”吕布却冷冷地笑了,笑声中满是嘲讽:“今有董卓,祸乱朝纲,淫乱后宫,吾奉旨讨贼。”董卓大惊失色,脸上的横肉微微颤抖:“我待你不薄,为何害我?”吕布顿时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夺我爱妾,还说不薄!”言罢,他猛地一提方天画戟,如疾风般朝董卓杀去。董卓慌乱地指挥侍卫上前阻挡,自己则趁乱往皇宫外逃窜。吕布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画戟上下翻飞,所到之处血溅当场,不一会儿便杀光了侍卫。他紧追董卓不舍,终于在一处偏僻之地追上了董卓,大喝一声,一戟枭首,董卓那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董卓既死,刘协即刻令吕布率领并州军,分兵控制全城。郝萌、曹性领部分并州铁骑,风驰电掣般朝樊稠驻守的西门奔去。樊稠闻得董卓死讯,心中暗忖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他望着前来的并州铁骑,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不肯放下兵权就范。刹那间,喊杀声震天,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大战。樊稠的西凉军亦是勇猛无比,但并州铁骑来势汹汹。一番苦战之后,樊稠见大势已去,率领手下残兵败将离城投奔郭汜、张济而去。与此同时,成廉、宋宪领军朝着徐荣营地汹涌而来。徐荣久历沙场,深知此刻唯有一战才有生机,他一样不肯放下兵权就范,迅速组织兵力做出反击。营地中顿时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吕布深知徐荣善战,不敢有丝毫大意,亲自率领并州军高顺的陷阵营投入战斗。徐荣的军队顽强抵抗,他们凭借着营地的防御工事,一次次击退敌人的进攻。但吕布的军队亦是精锐之师,在苦战半日之后,徐荣的兵力渐渐不支,无奈之下,他只得率领千余心腹骑兵,拼死杀出一条血路,逃出了长安城。而侯成则奉命抓捕董卓及李儒、徐荣等心腹将领的家属,他带着士兵如恶狼般在城中四处搜寻。那些家属们有的惊恐万分,有的妄图反抗,但反抗者皆被当场击杀。李儒正在营帐中处理公务,听闻外面杀声四起,顿感不妙。他心思缜密,反应极快,当下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他迅速起身,将案上重要的书卷和密函胡乱卷起,塞进怀中,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然后,他疾步走向营帐后的暗门,这暗门是他早为应对危机而设。李儒轻轻推开暗门,侧身而入,狭窄的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他顾不上这些,猫着腰,在黑暗中快速前行,耳边不时传来外面的喧嚣与喊杀声,让他心跳加速。终于,他穿出暗门,来到了马厩。马厩里的马匹因外面的动静而躁动不安,李儒强作镇定,伸手轻抚一匹马的脖颈,试图让它平静下来,随后他翻身上马,猛抽一鞭,朝着潼关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他避开大路,专挑小路和偏僻的山谷前行。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追兵赶来。他的衣衫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后背,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到潼关,投奔李傕。当成廉的兵马来到徐荣府上的时候,只见徐荣府上一片寂静,早已人去楼空。庭院中,落叶堆积如山,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打着旋儿,似是在为这座府邸的落寞而叹息。原本精美的雕花门窗紧闭,仿佛在刻意隐藏着曾经的繁华,如今却只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死寂。昔日热闹非凡的练武场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兵器架,上面的兵器也已被取走大半,只剩下几把断剑残戈随意丢弃在角落,它们锈迹斑斑,刃口不再锋利,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主人离去时的匆忙与狼狈。成廉缓缓踏入正厅,只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厅内桌椅东倒西歪,贵重的瓷器摔碎一地,那精美的图案如今已支离破碎,锦缎帷幕也被无情地扯落,凌乱地铺在地上,像是被践踏的尊严。墙上挂着的字画被扯得七零八落,有的还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在挣扎着想要留住往昔的荣耀。后院的马厩里,几匹瘦马在栏中不安地踱步,不时发出嘶鸣,那声音在空旷的府邸中回荡,似乎在呼唤着早已远去的主人和同伴。它们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身上的鬃毛杂乱无章,肋骨在消瘦的身躯下清晰可见,显然已经多日未曾得到妥善照料。扶风郡,郭汜与张济听闻樊稠前来投奔,赶忙出营相迎。樊稠满脸疲惫与不甘,向他们诉说着董卓之死以及长安城中的变故。郭汜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忧虑:“董卓一死,这天下局势愈发难测,我等当如何应对?”张济亦是一脸凝重:“吕布那厮如今掌控长安,必不会善罢甘休,我等需早做打算。”三人围坐在一起,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他们深知,自己的命运已经与这乱世紧紧相连,唯有凭借武力与智谋,才能在这乱世中争得一席之地。:()汉末刘尨:现代魂掀乱世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