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清太多的事?了,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与他缠吻。
她?口腔中似在夹杂着湖水的味道,可软绵得很,叫人食髓知味。
谢砚也不敢一直磨她?,将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坚实有力的身躯轻覆,姜云婵心头的焦躁立刻平稳了许多,慌手慌脚去解他的腰带。
谢砚低头看着被她?打成死结的腰带,摁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平时教你,又不肯学。”谢砚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解开了腰带。
壁垒般的胸肌赫然露于眼前。
姜云婵呼吸一滞,腿脚熟练地环了上去。
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他索性把她?抱坐了起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皎皎乖,自己来?,我不知道你要哪里啊。”
姜云婵的脸烧得通红,可是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
她?垂下?眸子,抬起了腰臀。
一阵风吹进空旷的大殿,隔断门上的琉璃珠帘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珠帘之后,华服褪下?,白得发光的玉背香肩若隐若现,那一掌便可揽住的腰肢如水蛇辗转。
大殿的空气都变得潮湿而黏腻了……
此时,回廊里突然传来?陆池扬起的声音:“皇上、安和公主,前面是太后的居所?,她?老人家已逝,咱们除夕夜闯进去不太好吧?”
“陆大人说笑了,太后为人慈爱,她?在世?时,对我们都好。今日除夕,我们做后辈的来?悼念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安和说得极是,方?才太监们瞧见?御湖边有人鬼鬼祟祟,朕也怕有刺客冲撞了太后啊!”
安和和李宪德一唱一和着,朝大殿走来?。
谢砚此时才反应过来?,这?座废弃的朝阳殿正是沈太后旧居。
当初沈太后与先皇大婚、洞房,皆在此间?。
这?位沈太后是先皇的结发夫妻,当初为先皇擐甲执兵,一起打江山,曾立下?过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