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还是得为自己的前程考虑考虑,她咬了?咬唇,“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山下狂奔。
此时,溪流上游。
谢砚洗净了?身上的血迹,负手与陆池一道下山。
陆池心中?尚有疑问,“这群马匪真是你外?祖的玉麟军?那京中?杀薛志的马匪呢?还有南境的私兵呢?不会都是玉麟军残部?吧?”
“外?祖虽然去世近二?十年,但威严尚在,民?间散落了?许多尊崇外?祖的将士,当然也?有很多打着玉麟军的旗号四处作恶的。”谢砚道。
陆池明白了?,“所以?离了?心的玉麟军残部?,便一个不留。忠心的就被你收为己用,散养在北盛各地,你想做第二?个镇国公对?不对??”
镇国公当年的势力?,就是想做皇帝也?不费吹灰之力?!
谢砚不置可否,“此事不要再提。”
这话就等于默认了?陆池的推断。
这十年,谢砚明里是个文官,在朝堂搅弄风云。
实则骨子里流的还是国公府武将的血脉,不动声色四处养兵。
府上他还要跟小表妹斗智斗勇,真是一刻不闲着。偏偏事事都被他料理得井井有条,让人不得不佩服。
陆池唏嘘道:“若你在追女人的事上能有这半分通透,也?不至于被人呼巴掌。”
“……”
谢砚甩了?个眼刀子,懒得理他,疾步先走了?。
“我?跟你说正经话呢,人家姑娘在山寨受了?惊吓,你还要威胁人家,人家不打你打谁?”
陆池不依不饶,跟在他身后念叨:“你别自己费劲巴拉的把人救出来,结果又被旁人几句甜言蜜语哄走了?!”
“说真的,你当真只要你那妹妹的身,不在乎她的心?”
“……”
谢砚身形一僵,顿住了?脚步,“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挺稀罕人家的心意的。”
陆池小跑跟了?上去,“你听我?一句劝,不要逼得太?紧,好?言好?语的哄着,时不时装装可怜、撒撒娇,姑娘家的心是最软的,总能捂化。”
“无聊!”
“你就不想你那妹妹像对?顾淮舟似的,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