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洗过三次了,再洗该破皮了。”谢砚将她濡湿的头发掖到耳后,笑道?:“再者,有那?么脏吗?我不是也给皎皎……”
“你不准说了!”姜云婵捂住他的嘴巴,水汪汪的杏眼?瞪着?他,泠泠水眸真的要掉珍珠了。
谢砚瞧她可怜兮兮,有些悔方才不该一时脑热在她身上要了两次。
他将她拥入怀中,轻蹭着?她的发丝,“等皎皎胎稳了,我补给皎皎三次如何??”
“你还说!”姜云婵瞪他。
“不说了不说了!”谢砚立刻举手投足,轻轻叹息:“皎皎算算你我都?快两个月未行房了,难免一时贪多。”
姜云婵才不信他的鬼话?,冷哼道?:“一两月就忍不了,也不知道?克己复礼的世子从前是怎么过的?”
谢砚微微一愣,失笑道?:“我可以理?解为:皎皎在拐着?弯问我,有没有过通房吗?”
“我对你的事?可没有兴趣。”
姜云婵不明白谢砚这个人为何?这般会联想?。
她说不过他,索性捂住耳朵,背过身不听了。
身边的男人安生了半晌,忽而掀开了姜云婵的手,贴在耳边郑重道?:“没有,我只有皎皎。”
醇厚的话?音更像某种承诺,徐徐暖暖吹进姜云婵耳道?里。
再平静如死灰的湖面,也很难抗拒春风的柔情,掀起涟漪。
姜云婵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嗓子僵硬。
却听谢砚又补充道?:“以前都?是看?着?皎皎的画像,自己来。”
“谢砚,你滚!”姜云婵气鼓鼓,一手肘怼在他的胸口。
他一声干咳,眉开眼?笑,笑得小人得志。
谢砚,他根本还是小时候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坏东西?!
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
姜云婵在心里默默骂了半日。
到了傍晚,一行人顺利抵达明月村。
因着?渔民对这段水路熟悉,他们比秦骁的大部队还要更早些抵达目的地?。
谢砚令随行护卫前去接应秦骁,自己则带着?姜云婵在村子偏僻处,置了一座宅院暂时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