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上面不?是说了吗?”陆池敲了敲其中一份奏章,“说马匪所占的大会山易守难攻,且马匪布阵诡异,山寨中机关重重犹如铁桶,根本无法攻破。”
“那若是里应外合呢?”谢砚掀眸,眼中笑?意?莫测。
里应外合,自然?是攻破山寨最好的方法,但问题是扬州官员也试图策反过马匪。
可这些马匪在?山中日子潇洒,要女?人有女?人,要银钱有银钱,谁愿意?归顺?
陆池摇了摇头,“谁来做我们的内应,与我们里应外合呢?”
“我!”谢砚悠悠吐出一个字。
“你?”陆池心?神一荡。
于此同时,外面马儿扬蹄,一声嘶鸣。
马车颠簸起来,周围一片尖叫。
“哪来的花子,敢挡大人的道!”马夫扬起马鞭,猛地抽向地上衣衫褴褛的女?子。
啪!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那女?子却不?让道,仍跪在?马车前不?停磕头。
谢砚微眯双眼,透过车帘缝隙望去,“等等!”
马夫动作一顿。
女?子连忙冲上了马车,跪在?谢砚面前,抓住了他的衣摆连连摇头。
女?子蓬头垢面,打了结的头发耷拉在?眼前,看不?清面容,形色疯癫。
谢砚的长指挑开?她眼前一缕乱发,“夏竹?”
夏竹的眼泪顿时涓涓而流,满是灰烬的脸更加斑驳不?堪,试图张了几次嘴,可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心?急,气自己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陆池扶住了她,“这姑娘怎么这样了?你家小姐呢?”
夏竹嘴唇翕动。
“被人毒哑了。”谢砚却已明了,抬了下手,“好了,我知道了,带她下去治病吧。”
夏竹不?肯走,抓着?谢砚的衣服不?放,眼中满是急切与担忧。
倒真是个忠心?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