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把爹爹和娘亲的产业全部收回。
她还要把姜氏的商业版图扩大。
她已经不想再做拘泥一方的女子了,她有她的抱负。
当然了,她喜欢的男人?也必须握在?手心。
姜云婵圈住他的脖颈,轻靠在?他肩头,“我姜云婵后半生,唯有姜氏商号和谢砚乃心中挚爱,此生不渝。”
她轻轻柔柔的声音瞟进他耳朵,如此温柔,却又?如此笃定。
谢砚知道?他不该再怀疑她的真心。
他们两个已经成为密不可分的整体,没?有人?再能插入他们之间。
他亦紧拥住了她,“那你打?算去东陵多久?我陪你去。”
“少则十月,多则五年吧。”
去东陵之行?早在?姜云婵计划中了。
此番给东陵帝后送礼,是最?好的契机,她必须要趁热打?铁去东陵扩大名声。
这条路注定不会平顺。
谢砚的身子骨不好,对?东陵又?有着不好的记忆,姜云婵不愿他去受苦,“你就在?京都养着,乖乖等我,我们来日方长。”
“又?是三年五载啊!”
他们才?刚重逢呢。
谢砚心里有些失落,却又?不忍再束缚她。
他沉默了良久,扯出一抹笑,“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便是十年二十年,我也守着你,绝不干扰。”
“何事?”姜云婵讶然抬起头。
谢砚俯身吻住她的唇,在?她唇齿间低哑轻笑,“当着他的面,吻我!”
“谢砚,你混球!”姜云婵慌张看向身后。
彼时,顾淮舟早已打?马独自?离开了。
他知道?谢砚“过世”时,他都无法挽回姜云婵的心。
如今,谢砚活生生站在?姜云婵面前,他已再无机会。
他挥动马鞭,消失在?了天际线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