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没再理会?她的拒绝,一边朝裙摆探去,一边哄慰,“今日换个法子,定叫妹妹满意为止,可好?”
旋即冰冷的铃铛滑过肌肤,徐徐沿着小腹滚落。
铃声颤颤。
姜云婵小腹一缩,未知的恐惧让她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气?息轻吐:“别……前个儿伤还?没好,还?、还?疼着呢。”
“伤在哪儿?我瞧瞧。”他极体贴抚上她的腿心。
起了硬痂的伤被他轻轻剥开?,用铃铛寸寸碾磨着。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总染着难以遮掩的欲色,无论?碰到?哪儿,都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姜云婵伤口?又充了血,不能自控抖了抖,险些嘤咛出声。
昏暗的空间中,鹤形香炉里的轻烟袅袅升起,穿进?她柔软的肌肤,时缓时急侵蚀着她,叫她化作?绵绵春水。
神思沦陷之际,铃铛趁虚而入。
与此同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世子,圣上派邓公公来传口?谕!”
“圣旨?”姜云婵吓得一缩,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并膝拒绝,想跳下桌子。
谢砚不动如山,拦着她下地的路,佯咳了两?声,“咳!我染了风寒,怕把病情过给圣上,不敢出门?相?迎,公公见谅。”
圣上的旨意,岂可怠慢?
姜云婵可不想同他一起死,推着他的肩膀,“你快出去接旨啊!莫要落人口?舌。”
“里面暖和,不出去。”谢砚继续挑弄姜云婵,语意深长。
姜云婵听得耳根通红,几?欲滴出血来。
屋外?,扶苍和邓公公听得却是另一层意思。
这普天之下哪有人因为怕冷,而不出门?接旨的?
两?人面面相?觑,尴尬地杵在原地。
最后,只能扶苍清了清嗓子解围:“世子当真病重,公公要不就在此地宣旨吧,免得把病气?带进?宫里,对大家都不好。”
这话不无道理,邓公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吊起尖细的嗓子宣旨:“圣上有旨,令谢大人五日后入宫,共赴除夕宴!”
话音落,屋子里一片静默,只有窸窸窣窣桌子晃动的声音。
谢砚根本没在意外?面人说什么,指尖抵着铃铛,与姜云婵无声对抗。
姜云婵真怕邓公公一怒之下带着人闯进?来,看到?如此靡靡之景,她还?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