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的心跳似停了一拍,抬起她的下巴,郑重?其事看进她眼里,“那我们一言为定,别骗我,行吗?”
教?他解个九连环不?是什么大事,姜云婵想也没想就应了声“好”。
可谢砚听进了心里,他听到了“半辈子”。
一贯清冷的公子眸中掀起涟漪,俯身吻上她的唇。
厚重?的气?息让姜云婵喘不?上气?,她都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动情。
但她身上还有伤,受不?了折腾,撇开了头,“我瞌睡了。”
谢砚的吻停留在半空中,“那什么时候可以?”
“等、等伤好了。”
姜云婵红着脸应。
谢砚倒也没再强迫,拍了拍她的腰臀,“去?睡吧!”
姜云婵溜之大吉,就此歇在了谢砚寝房里。
因着耽误了些时间,谢砚这晚处理公务一直到四更才上榻就寝。
彼时,姜云婵已经趴在榻边睡熟了。
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鲜果似的红唇微张,呼吸绵长?而均匀。
谢砚蹲下身去?,忍不?住将舌探进那张檀口,轻柔扫过香软之地,低磁的声音重?复道:“别骗我。”
这样温存的岁月是谢砚盼了许多年的。
可一切实?现得突如其来,毫无征兆,谢砚担心这是镜中花水中月。
担心一切都是姜云婵故意编织谎言,用来蒙蔽他的。
他不?敢想象如果她的温存都是虚情假意,他会做出怎样疯的事来。
所?以,她最好别动旁的心思,对?彼此都好。
谢砚悄声上榻,从后拥住她,依偎着她的后背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姜云婵感觉后背有些烫,转过身来,探了探谢砚的额头,果然有些温烧。
她赶紧披了衣衫,出门请大夫。
此时,天刚蒙蒙亮。
扶苍在屋檐下来回踱步,见着姜云婵,猫着腰上前,“二奶奶,世子爷醒了么?庄子上的人正等着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