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了水的人越挣扎越沉沦,离危险越近。
她唯一的办法只有乖乖倚靠他?,顺从?他?。
谢砚的拇指抚上?姑娘丰盈的唇,徐徐打着圈,将?嘴角残留的水渍重?新喂进了她口中,“不如你想一想怎么取悦我?或许,我一高兴,从?前的事就只当妹妹一时调皮了。”
他?的阴影将?她笼罩在一隅,而她的视线刚好与他?腰腹平齐。
这样高度差,让姜云婵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此时,马车却突然停了。
外面传来一声尴尬轻咳,是陆池的声音,“咳咳!有、有急事!”
马车里的气氛回暖了些。
谢砚眼睫一颤,隐下?了眼底的欲色。
“好生等?着,别再动歪心思。”
说?完,便拂袖下?了车。
走到车帘前时,又回过头,敲了敲桌上?的食盒,“吃饱些,一会儿别让我费力。”
食盒里放的是桃花酥和鹿梨浆。
姜云婵虽半月不曾好好吃一顿饭,但一点儿也不饿,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去。
他?们的马车已经抵达大会山山脚。
陆池带来的扬州守军将?马车团团围住。
姜云婵根本无路可逃。
她费尽心机出逃,才呼吸了半个月外界的新鲜空气,却又要被?谢砚轻易抓回去吗?
或者?说?从?她出逃的那一刻,姜云婵其实从?未真?正离开过谢砚的视线。
她不敢想象,一会儿他?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折辱她。
姜云婵双手环臂坐着,有些冷。
另一边,山涧里,溪水潺潺。
“一会儿让大夫给她看看伤,再送些干净衣服过去。”
谢砚一边闷声交代?着,一边解开外袍清理心口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