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棠将方才的经历简单道出。
“那个人脸上有烧伤的痕迹,是新鲜的伤口,身上有很重的消炎药的味道,和过来送床铺的人是同一个,看起来他的目的是为了杀我。”她给自己的脖子涂上药膏。
阿盛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就杀了,还偷窥我三表姑洗澡,他妈真不是男人。”
所有人:“……”什么叫杀就杀了?
张海楼:天哪这小子到底怎么长大的,这破嘴,张海棠是怎么忍住不打死他呢?
张海棠:盛儿啊,姑为什么老骂你,你难道心里就没点逼数吗?
“不对。”张海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那个人是女人,你没发现吗?”
“她身上消炎药的气味太重,我闻不出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张海楼伸手做了个握住的姿势,另一只手趁其不备捏了下阿盛的胸肌。
“啊!你干嘛!”
阿盛双手捂胸后退。
“因为男人的胸肌没那么大。”张海楼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我只是不小心捏了下,这恶毒的女人就想让我断子绝孙。”
阿柳对他投去怜悯的眼神。
张海棠凉凉道:“这不正好,我送你一张机票,你去泰国切了吧,以你的姿色,说不准族长看得上呢,以后你就和族长一生一世一双人,长长久久不分离,省的你成天操心族长的幸福生活。”
阿盛阿柳兄弟俩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看她脸色。
“我变成母鸡,也下不了蛋呐。”张海楼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张海棠懒得搭理他,踢掉鞋子爬上床睡觉,继续讨论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夜无梦——
第二天,张海棠一行人向盘龙寨的村民打听明天祭神赐福的活动,本以为会是什么辛秘很难问出什么,没想到这事完全就是透明的,逮住一个人问,对方叽里呱啦一顿全交代了。
所谓祭神,其实就是他们这的山神“阿纳什”
他们跟这当地的苗人一路走,到了他家门口,是一栋三层的水泥房,在当地可以说是比较富裕的一户,一问才知道他们逮住的人居然是苗人族长的儿子,寨里典型的中年汉子形象,听其他村民喊他尤努。
原来是村二代,怪不得住的起三层乡间小别墅呢!
他们在窗户往里面看,一眼看见客厅靠墙的位置,立着一个神龛,上面摆着一尊身环大蛇的神像,两边摆着香烛和贡品,水果和一些野味。
“卧槽!”张海楼看着神像啧啧称奇。
阿盛和阿柳也是面露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