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舞对舞姬的第四幕做了很大的调整,不同于所有?流派,在神的震怒导致所有?人阵亡后,男女主并没有?在天堂双宿双飞,港舞的编排中,女主和男主跳的双人舞,本?该连接两人的一条纱带中途断开,女主最终选择撇下他一个人走了。
南嘉没跳过这种,无法理解张老师所说?的从“哀怨”到“凄凉”最后到“释怀”的过程是如何饰演的。
到车上,她继续看视频学习积累。
半路。
南嘉正入神,突然听到旁边的陈祉问:“我声音不好听吗。”
“……”
陈祉指尖攥着一杯薄荷冰水,刚从放香槟的小冰箱取的,冰汽刚好,骨节泛冷。
连同声音也透着一股清冷的寒气,声线磁性清晰,和奶声奶气的小男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更有?一种低沉的蛊意。
她嘀咕,“好端端问这个干嘛。”
陈祉掐了把她的腰,将人揽过来,继续问:“我不温柔吗?”
“……”
“说?话。”
“……温柔,你最温柔。”
她哪敢否认,生怕这个和温柔半点?不沾边的大少爷给她拎到腿上逼问。
陈祉不是很满意她的敷衍。
看到她在专注学习屏幕上的训练视频,还是没忍心继续撩拨,自己别过去冷哼一声,温柔那挂有?什么好,娘唧唧的。
南嘉不打算和他啰嗦了,专注学习。
她有?天赋,却也努力?,这些年不管在哪,芭蕾从来没有?间断过,之前被抢角色时,自己就在家里练,那专门为她设立的练习室,是她一片小天地。
她只沉浸于舞蹈中,身边男队员再?如何,其实对她来说?,只是男队员。
距离南嘉演出前,陈祉这几日没有?打扰她,给她充足的睡眠时间。
她在训练厅,他呆在书房,互不干涉。
许管家给送来两份文件。
一份是DNA报告,一份是信。
可能是和她那位朋友联系过的原因,她在西伯利亚的信没有?再?被寄来。
送来的这封是他去欧洲没几天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