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快感不断积累,终于在他一个深顶后泄了身子。
高潮后的小穴用力收缩,紧紧地绞住肉棒,他被这紧致爽得头皮发麻,深深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拥抱着,性器还紧紧相连,一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温见月浑身酸软,哑着嗓子道:“你快出来……我们走吧……”
温尧没动。
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与谈话声。
“我去下洗手间啊。”
“哎,等等,我也去。”
“你们快点啊,还有好多东西没玩呢。”
温见月被惊得浑身一抖,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地抓住了他。
因为紧张,花穴猛地一缩,温尧被她弄得一声闷哼。
真紧,以前都没有这么紧过,他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爽感。
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再次坚硬起来。
温见月察觉到它的变化,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想玩点刺激的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摇头拒绝也没用,他拔出肉棒,把她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门外两个人已经聊起了天。
“过山车你怎么不坐啊,怂了?”
“去你的,谁怂了,到时候进了鬼屋指不定谁先被吓得哭出来。”
“我又不怕鬼……”
温见月胆战心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被他从后面顶得想叫出声,只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她趴在门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在不远处地隔间里,仅仅一门之隔,里面就有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在媾和。
这个认知让她既紧张又刺激,竟然还带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温尧把玩着着她的小屁股,不急不慢地插她。
太过紧致的花穴让他出入的有些艰难,并且为了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没有插地很深,节奏也并不快。
他享受着她全方位的包裹,性器间的摩擦,仿佛无数张小嘴伺候着着他。
温见月被他磨得腿发软,两条细腿打着颤,几乎就要跪了下去。
温尧扶住她的腰,向上顶胯,深深地把她顶上去些。
猝不及防,她的膝盖撞到了门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
外面的两个人停下了说话的声音,里面的两个人也停下了性交的动作。
“谁啊?”一个人试探着问道。
温见月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无助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