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门打开,只听“啵”地轻响。
“唔嗯!”
女帝的高声娇啼打破夜的宁静,其中还隐约夹杂着“噗噗”地羞人之声。
娇声呻吟传入门外两名守卫的耳边,两人皆是一惊,懵懂年轻守卫刚想拔刀冲入院中,却被那名年长的守卫紧拽住身体:“别进去,现在进去你就会死!里面正玩儿的尽兴呢,别打扰到大人们的兴致!”
“我去…大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刚进去那女的也是妓女?”
“她们不是妓女,还有,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
噗嗤、噗噗噗…
一推开门,东方离人便察觉到了一种绳子崩断的声音,还未去注意声音来源,紧接着一声酒瓶开塞声响过,伴随着她最为熟知的人传出的娇吟,一瞬间一大股骚臭透黄液体如水柱般扑面而来,她反应过来后迅速用衣袖挡在面前,那股液体喷洒在她的衣袖和黑衣上。
待不堪入耳的声音渐渐停止,东方离人才敢挪开衣袖,垂首皱着琼鼻看着溅在自己身上的骚臭液体,嗅出到这是什么后,眼含怒火猛地一抬头,却是直接愣住。
“陛…姐姐…?”
正对屋门前摆放着一张桌子,东方离人惊异不定的望着跪伏在桌上撅着圆臀的女帝,她的姐姐。
女帝娇躯赤裸,不停抽搐,雪白圆润的玉臀间,娇嫩湿润的菊蕊一张一缩吐着小口儿臭尿,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如同放屁似的羞人声响,小股尿液已经沿着臀缝流到了蜜唇上,将蜜唇衬的都娇滴滴地泛着淫靡水光。
桌下则丢着那件作案淫具——一根萝卜状的木塞子。
木塞尾部绑着已经断裂细绳,还有一截则绑在屋门的把手上,很明显能看出是先前放置的小机关,在东方离人开门时刚好牵动细绳,迫使女帝菊蕊中的木塞瞬间脱落,灌入她菊洞中的尿液失去阻碍才迸射而出。
东方离人惊愕过后不可思议的看着趴在桌上缩着脑袋羞红着脸不敢说话的女帝,而后转头怒视幸灾乐祸的李文公:“你太放肆了!当今圣上,岂能让你屡次这样玷污!”
李文公面色如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靖王殿下您还不知情的时候,陛下遭受的可比现在还多,呵呵,自从有了您的分担,陛下可是轻松太多…”
林侍郎随声附和道:“靖王殿下,请解衣吧。”
东方离人凌厉威势一凝,终究还是明眸黯淡下来,看着眼前自己姐姐高高举臀的骚浪模样,咬咬牙开始宽衣解带…
东方离人两年前因一次偶然,在姐姐退朝后因想起某事再次返回朝中时,亲眼目睹到姐姐当时背靠龙座一脸痴媚,龙袍下摆撩至腰间,未穿亵裤的双腿大开用纤手托住腿弯,腿心娇嫩迷人的玉户中插着一根粗玉棒,而龙座台下还有两位大臣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她的淫态,你言我语的用各种低俗话语戏笑着她。
自那之后东方离人得知了自己姐姐多年以来的遭遇,得知了她一直不解的当年疑惑,原来竟是她一直在用肉体满足高官贵族们的淫欲,以此拉拢得到他们的支持。
东方离人清楚姐姐是为了她好,也知道姐姐同样是不想再受制于人,包括坐上那个座位后所承受的一切,可能也在姐姐的意料之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开弓没有回头箭,最终不得不作出了妥协。
因此得知了真相的东方离人并没有去责怪怨恨姐姐的放荡抉择,而是选择替她承受分担来自色欲熏心的高官们的淫欲…
……
不远处的院落中,刚忙活完的夜惊堂方才隐隐听到了女子传来的呻吟,他也算是个在那方面博学多才的人,自然听出来那不是什么求救的呼声,所以当时并没有急着跑出门去寻声音的来源。
骆凝被滋润过后小脸儿红润,此时已经安然熟睡,夜惊堂还是决定出门去瞧一瞧,起身穿好衣袍,给骆凝盖好薄被后,静悄悄地走出房门,动作敏捷飞身出了院墙。
走在寂静的小巷中,夜惊堂凭刚才声音传出的方向渐渐摸到一处大院旁,见院外有两名身着黑衣的护卫,因为样貌看起来不像坏人,所以他并没有悄悄潜入院墙中,而是大摇大摆的向两人走去。
“你是何人,这里禁止涉足。”
年长沧桑的男人手搭在腰间刀柄上,拦住了夜惊堂。
夜惊堂取出黑衙腰牌朝他示意,正色道:“方才听到有女子的呻吟从院中传出,不知二位是谁的护卫,院内又在做什么事?”
沧桑男人同样拿出一块象征身份的令牌举给夜惊堂看,又乐道:“嘿,看你虽年轻但长相俊朗,没想到也跟这小子一样是个雏啊,听不出来是女人做事太舒服发出的淫叫声吗?”
夜惊堂瞧见二人的身份是当朝宰相的贴身护卫,便也不再多问这种私事,拱手一礼后转身离去。
听着院中隐隐传来的莺莺娇啼,夜惊堂摇摇头小声咕哝:“宰相三更半夜的跑这种地方淫乐?玩这么花…”
……
大院屋中。
啪、啪、啪…
临危上阵的东方离人已经褪去了一身黑衣,与一块儿银色蟒龙肚兜丢在一起,白皙丰腴的过人身段儿如一块无瑕美玉被放置在床榻之上,两个同样赤裸的精瘦中年男人半跪将她夹在中间,前后夹击一同用胯下的恶棍在她的肉穴与红唇中抽送。
暂时被两人忽视女帝也并无清闲,她在方才被东方离人见证了那副羞耻至极的菊穴喷尿的模样后,本是已经魂不守舍的瘫倒在了桌上,却又被李文公想出的歪心思所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