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梁星就地翻滚几圈狼狈躲过,见那拳风崩塌的空洞,当觉背脊一麻,心惊不已,姜灿内力竟强悍如斯?他竟一直在藏拙!
姜灿双脚来回颠跳,巨硕邪火随着步伐在岁荣甬道中快速捣刺,岁荣被他肏得四肢发酸,只觉得搂他脖子不住,体内真气如同沸水翻腾,顺着小腹直往下坠。
天梁星难测姜灿真实实力,只想逃出此地寻求救援,他枯手猛拍地面,扬起一捧黄土朝姜灿泼来,黄土之中藏有五枚蚀骨钉,姜灿微一侧身,粗臂护着岁荣,五枚蚀骨钉噗噗扎入他壮硕的前臂之中。
再看那白面鬼,半个身子已窜出大牢,岁荣心中一惊,若是让他逃到街上,再抓他可就难了。
“二哥肏得你舒不舒服?”姜灿勾着嘴角,惊心一刻他竟只问这事!
岁荣正要开骂,却见姜灿右臂一紧,大手在虚空一抓,天梁星飞在半空生生被一股无形怪力扯了回来。
不光天梁星,连岁荣也惊奇姜灿内力怎么强悍至此?
要知这隔空取物的本事,厉刃川都无法做到,平生所见,也只有童贯、灵宝之流宗师级人物方能使出。
天梁星摔在地上,回头豁出满口尖牙,一道凄厉刺耳的嘶吼传来,岁荣当觉眼前一黑,姜灿左手抚住他背心,右手变爪为拳,一道气浪脱手而出,生生将那音波震碎。
却见天梁星衣袍暴涨,一把闪着蓝光的铁爪电光火石之间自衣袍中勾来。
姜灿身子微侧护住岁容,用前臂挡住咬来爪钩,霎时铁齿刺破姜灿钢筋铁骨般的手臂,血流如注。
“二哥!那爪有毒!”
姜灿嘴角勾起示意无妨,挽手将那爪钩铁链扯住,二头肌猛地鼓起,天梁星给他拽得猛扑了过来。
“当!当心!”岁荣一边忍受着姜灿巨根抽顶,一边紧张地提醒。
天梁星左袍藏勾,右袍藏匕,钩爪淬毒,短匕锋利,借着姜灿拖拽之力手舞短匕疾驰而来。
岁容运通明掌力想替姜灿挡下这招,五脏六腑被姜灿巨物捣得纠成一团,如何都运不得内力。
千钧一发,姜灿被勾住右手挥来,竟空手将那短匕死死握住,锋利短匕瞬间割破他的掌心。
岁荣看得触目惊心,却见姜灿握着短匕一扭,怪力带着天梁星在空中转了一圈,身子在空中一窒,姜灿抬脚,迅如闪电,树干般的粗腿抽在天梁星腰腹,啪的一声,肉眼可见那干枯身形背脊一突,像是脊椎都给他一脚踢断了。
姜灿空手缴了对方两件兵器,血淋淋扬了扬,又脱手丢在了地上,嘲讽般朝天梁星曲了曲手掌,如唤狗儿,示意对方还有如何解术尽管使出。
天梁星位列南斗六星,从来以武功倨傲,哪堪一个小辈如此凌辱,当即发狂,拾起短匕就地打转旋成一道旋风,一时间难辨其形,四面八方皆闪来鬼影。
姜灿抬胯猛顶,岁荣被他颠得搂紧他的脖颈,却见姜灿周身汗毛倒缩,自己手掌所触,先前还韧弹的肌理板成了一块铁板。
天梁星短匕只刺岁荣,姜灿身形随步伐摆动,两臂甩开将攻势挡了个干净却不做反击,听得一阵邦邦连响,短匕砍在姜灿身上只如劈上了铁砧,反震得天梁星虎口发麻。
百招已出,姜灿竟岿然不动,唯身下地板裂成圆盘,天梁星惊愕,他竟连一步也没迈出过就挡下了自己浑身解数。
想是耍够了,姜灿粗臂一胀,朝风中残影猛击一拳,正中天梁星小腹丹田。
轰的一声,天梁星再次摔回墙边,脾胃当是被姜灿一拳打碎了,鲜血酸水顺着口鼻直往外涌。
姜灿稳下身形,甩了甩手臂,再看小臂哪有先前铁钩刺破的爪印,手掌亦完好如初,这等外功简直可怕,伤的竟没姜灿愈合得快。
怪物!
天梁星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从前只当姜灿是头被束缚的猛虎,如今来看,姜灿分明就是一头怪物!一个刀枪不入,强到让他绝望的怪物!
怪物唇角微扬,大步朝白面鬼走去,驴大行货在岁荣体内又戳又震,这种体验实在奇妙,分明生死搏命惊险间,在姜灿怀里却又感到十分安全。
岁荣只觉此刻的姜灿帅到了极致,没有什么比一个男人战斗时从容洒脱更加迷人,然而,这个男人最迷人的时刻正与自己紧紧相连,这身心双重刺激让岁荣阳心酥麻,玉茎在姜灿的腹肌沟壑之中磨出大片晶莹的前液。
天梁星想过不敌姜灿,却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不堪一击,只伏在地上凄然怪笑:“好个姜灿,好深远的算计!可笑李若水自诩满腹经纶,倒成了吴王阖闾,引了你这勾践入室!”
姜灿勾着冷笑,一脚碾碎了他的手腕骨:“若不是太子一心想与康王斗法,倒也不会如此顺利。”
赢曜假意投诚,送姜灿予太子,做师兄弟反目之态,正契合赵桓与赵构,立场相同,信任只是早晚的事。
赢曜送赛虎一起,更可助姜灿外功大成,毕竟慧业名震江湖的本事,正是因为同练了内练神通与洗髓经,然,外功大成只是第一步。
太子一直被赵构压制,麾下无人可用,逼得李若水传姜灿逆练黄石经是第二步。
天梁星的“百魅惑心”确实能控制姜灿发狂,但却导致姜灿练得一身祛魅的本事,这是第三步。
每一步似乎都充满了变数,细想之下,太子却又别无选择,看似兵行险着,实则步步为营,难怪天梁星会发出如此感叹。
天梁星眯着双眼,百思不得其解:“你分明没有内力才对……为何?”姜灿跨站于他头顶,二人交合处,巨棒捣出的白沫顺着晃动的大肉囊滴落在天梁星脸上:“白鹿庄的元灵真炁以双修便捷,自小我便与弟弟修习,他的内力我当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