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婆眼见时机已成,连忙运气收紧穴口,满是肥油的甬道将那盘龙巨根死死咬住,肉壁之上如开出了千万吸盘,天行闷哼一声,再无法抽拔,只能任由妖婆阴穴蠕动榨取。
妖婆两只肥手摸索着青年宽厚起伏的背肌,鲜红锋利的蔻丹数至尾椎往上第三个关节,猛地扎入。
“哇啊啊啊!”天行发出暴喊,下身一酸,精关大开,浓稠的白浆成团地刮着尿道挤出,爽得两条结满肌肉块的大腿不住地抖动。
妖婆肉穴被种浆烫得阵阵痉挛,肥硕的肚子怀孕般撑起,更像一包灌满水的羊肚,她却仍不满足,凌空转身将天行坐于身下,两掌握住天行雄卵狠狠挤压,薄薄的囊壁绷得几近透明,隐隐能瞧见里头成捆的精索鼓胀胀地蠕动。
“快……好舒坦……乖乖,把肾精都泄给老姥……”
天行两腰似被人狠踢了一脚,胀痛无比,抽挺着囫囵喊着:“给你……都射给你……射死你……我要射死你这骚母猪……”
妖婆周身蒸起白烟,周身烫似火球,天行的肾精被她内力化开消为一体,走遍四肢百骸,新鲜雄浑的精气传遍每个细胞,妖婆满身肥肉都泛起红润光泽。
好久没尝过如此精纯的阳精,妖婆功力精进,喜不自胜,却觉环抱住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天行流着口涎的薄唇猛地吸吮上来,妖婆亦回应着伸出肥腻舌苔,如此俊俏的郎君朝自己索吻,她如何拒绝得了。
唇舌交缠间,天行泄过的阳根仍威猛坚挺,捣挺之快,不减半分。
妖婆只觉那龙根似顶破了子宫,一路冲上了心房,杵得心坎砰砰直跳。不对……
她周身的真气都在上涌,正顺着喉管被天行吮入口中,妖婆大骇,再想聚气已是不能,被如此肏弄着,想要静心也难,只能拼命挣扎着,锋利的指甲抓挠着天行宽厚的背。
天姆教弟子见老姥挣扎呜咽,只以为教主被俏郎君伺候得快活登仙,只玩味看着,等着天行伺候完老肥胖,再来与她们交合。
天行舌头深入对方喉管,大口吞咽着肥婆口中腥咸的黏液,妖婆几十年的纯阳内功被裹挟其中,又流入天行体内,听得噗噗一阵闷响,天行皮肉忽然燃起大火,交缠在一起的肉身顷刻间烧成一团火球,妖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弟子被这陡然骤变惊得不知所措。
喘息间,已飘来肉香,妖婆一身肥油是上好的燃料,直烧得噼啪直响,油珠迸溅。
偏偏周遭无水可用,众弟子乱了手脚,有人命令欲奴们扑上去把火捂灭,却见场中火球猛地炸开,天行浑身焦黑,挺拔健硕的身子仍保持着交合之态,怀中抱着的,却唯剩一堆焦黑冒烟的碎肉。
姚金池听见动静忙回石室来看,亦是被眼前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空气中弥漫了浓烟和糊味儿,石壁上溅满了碎肉,地上零星几团脂肪还燃着丛丛火苗。
“这是怎的了?”
天姆教众人亦惊得发愣,不知如何计较。
“咔咔”
两声脆响,天行焦黑的身子似有蛹动,啪地一声,背脊处猛地撑开,鼓出鲜嫩的皮肉。
没死?
他在蜕皮!
这时五仙教的弟子已抬着一架竹辇走来,竹辇之上盖着红色绒布,布下有一团异样的凸起。
姚金池朝弟子使了个眼色,弟子当即会意,将竹辇抬入石室,掀开红布,现出里面两只抱缠在一起的巨大虫豸。
一条状似蜈蚣,通体发黑,两尺来长,像早被风干。
一只状似蚕蛹,通体发白,较蜈蚣更硕数倍,鼓囊囊,不知首尾,撑得透明的皮下晃荡着明黄汁液和卵泡。
它俩一雄一雌,终日这样抱在一起,灰白肥虫,便是五仙教的圣物,唤曰“蛊母”。
五仙教女弟子恭敬地朝二虫叩头,又喊道:“恭请蛊母用餐。”
肥虫蛄蛹了两下,首尾两端伸出口器,竟是一圈圈带着倒钩的尖牙,听得簌簌响动,肥虫松开浑身白须般的触手,原来不是蜈蚣抱着它,竟是它一直锁死了蜈蚣。
五仙教弟子见状,当知是蛊母许了,便手抖着捉起那条干黑的二尺蜈蚣走到天行身后,顺着天行正在破蛹的背脊贴了上去,枯槁的虫干一沾上皮肉,顷刻间活了过来,百足爪钩同时扎进皮肉,与天行背脊咬合在了一起,更深深嵌入脊椎间的缝隙,锋利的八字口器镰刀一般钩入天行后颈。
“哇啊!”
天行一声痛喊,两臂暴涨,抠着胸口往两边一撕,原本焦黑发硬的外壳被硬生生扯开,现出里面黝黑发红的嫩肉,竟比方才更大了两圈。
天姆教众人瞠目结舌,只望着中央那个大口喘息的巨人发愣,历天行此时不光皮肉,骨骼也再次生长,第一次蛹变时,他已与教中欲奴体型无二,这次蛹变,更是惊人,光是站在那处,便已庞大得不似个人形,周身肌肉成块爆起,互相挤着,连侧腹最细小鱼鳞般的肌肉都生长得饱满清晰,两块墙砖般的胸脯更是巨大得吓人,比成人头颅还厚,稍微一个动作便能牵起全身拉丝的肌理滚动,此时的天行雄伟得令人胆寒,饶是没有武功,光看着便能教常人吓破胆,这样雄健的身躯,分明已是头怪兽。
天行身上还有死皮未退,蜈蚣已等不及了,细长的虫尾岔开触角一路探索,顺着股沟探到那两颗焕然一新胀如两拳的雄卵,两条触手化作两枚钢针,噗地扎了进去,穿透精索,深埋进肉蛋之中。
天行痛哼一声,蜈蚣触手放出麻痹火毒,那滋味又痒又辣,但又舒服无比,天行短暂清明的神智嗡一声,又被剥夺。
不待五仙教人动作,天行径自抱起地上肥虫,也无人教,似全凭本能,将胀硕肉根挺入肥虫尾部张开的口器之中。
蛊母圈圈倒钩的利齿待天行阳物挺入,便死死咬合上来,湿滑冰冷的甬道陡然收紧,利齿嵌入茎身让他无法抽拔,顺着蛊母透明的腹腔可以瞧见,天行的肉根已尽数没入,占去了怪虫身体三分之一还多,蛊母粘稠腹液之中漂浮的黄团,竟然就是金蝉蛊,正顺着天行鱼嘴般张开的铃口挤入尿眼之中,锋利的豸足在敏感柔弱的嫩肉中爬行,彷佛这雄伟的男根生来就是它们嬉戏的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