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就被紧急送到了医院。
符满直到第二天上午上完课才知道,她当时正在学校食堂,还正巧碰到了程培玉。
两人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了,符满不再主动联系程培玉,他也没有给她发过一个信息。
两人就算是在学校意外碰上,也是互相不理会的状态。
今天也是如此,符满端着餐盘从程培玉身旁路过,她目不斜视,后面却有人说话了。
“霍牧一也住院了。”程培玉温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符满脚步不停,她就当自己没有听见。
程培玉跟上符满,他坐到她落座的对面。
符满是刚进食堂,而程培玉已经吃过了。
“离我远点。”符满冷声呵斥擅自在她对面落座的男人。
“他们两个人都住院了,你确定还要把我赶走?”程培玉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
符满捏着筷子都手心猛的一紧,她克制着才没有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程培玉。
“我只是发现了一些端倪。”程培玉嗓音温和,他垂眸看着符满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的指腹。
她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手心里的筷子,指腹都微微泛白了。
“不用捏的太紧,对手指不好。”
符满一句话没说,她撂下筷子就离开了食堂。
程培玉这次没有跟上去。
他在食堂坐了一会,接着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面,现在不仅有霍牧一,还有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郁冬。
其实郁冬这次的发烧并不是特别严重,按理来说他早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郁姨不放心,检查让他多住一段时间。
结果他还没出院,霍牧一就过去陪他了。
程培玉先去了霍牧一的病房,他烧的很严重,现在还晕乎乎的躺在病床上认不清人。
他的手背上已经被扎了几个针眼了。
程培玉只是看了几眼就走了。
郁冬的病房就在同一层,他敲门进去。
郁冬穿着蓝色的病号服,他正靠在病床上看书。
他面色不算特别好,有点发白,但是已经不再发烧了。
“找我有事?”郁冬看着进门的程培玉,他直接问。
“嗯。”程培玉站在病床前,他同样问的直接:“你没有拒绝符满,是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郁冬手指微缩,他垂下眼睛说。
“你的确拒绝不了。”程培玉自问自答道。
“这是我的事情。”郁冬抬眼,他提醒道。
“我们四个人之间,是符满最先生病的。”程培玉突然转了话题。
“我知道。”郁冬眉头微蹙:“她不是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