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会些功夫的,尽管知道这个苏子慕正在武堂学功夫,可一个五岁的崽子,能学个屁!
他压根没当回事。
拔脚就朝那边林子跑,进了林子就安全了,火引子就在林子口上。到时候就算是这俩崽子去喊人,他把火引子一点,那边黑火药弹桶立刻就炸了。
谁都没功夫抓他。
这么好的计划被抓的男子椎心顿足。
谁能想到,这五岁的崽子不光跑得快,还会飞,轻功好的比徐国公府养的那些打手不知道强多少倍。
而且
这帮人抓了他,连审讯都不审讯,就直接判定了他的身份,现在人家连后续安排都商量出来了?
那他算什么?工具人?
话是失败无价值的那种?
连审讯都不配被审讯?
爆炸
春杏回到酒厂的时候,苏落还在看那些样品。
“恕我直言,味道确实一般,应该是你们酒曲的问题。这个,我爱莫能助,酒曲是各家的机密,不便外人插手的。”
说着话,看到春杏回来,朝春杏看过去。
春杏记着答应过苏子慕的事,朝苏落摇摇头。
苏落收了目光,笑道:“如果你们国公爷愿意,我倒是可以去你们酿酒的酒厂看一下,眼下看这些样品酒水,也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那人心下泛着嘀咕,怎么还没有炸,“有劳王妃了,王妃仁厚,奴才回去一定把王妃的话带给国公爷。”
将这人送走,苏落问春杏,“什么都没有发现?”
春杏从未在苏落面前撒过谎,被苏落这么一问,顿时目光闪烁,摇头,“没有发现,我绕着咱们酒厂墙根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那个,王妃,我有点肚子疼,我先去个茅房。”
春杏说完拔脚就走。
苏落扬眉,眼底带着狐疑将她一把扯住。
“什么都没发现,你这身上的泥是从哪来的?”
春杏嗓间滑动,“奴,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
苏落瞧着她衣裙上的灰,“摔了一跤,摔了个屁墩儿?然后”抬起了春杏的手,把她的指甲露在上面,“指甲里还抓了一指甲的泥?这怎么摔得?在哪摔得?什么姿势摔得?怎么爬起来的?自己爬起来的?为什么衣袖上还有手印子?这不是你自己的手印子吧。”
“王妃!”春杏扑通就跪下了。
苏落看着她,叹一口气,“你肯定是不会联合外人来害我,但是有些事不要善做主张。尤其你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主张到底是不是对的。若是添了乱子还要王爷分神处理,这样的想要好心分忧不如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