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所取的两门异术,并不比搬山门传承差到哪去。
打定念头。
陈玉楼不再纠结,从书架上拿来一只木盒。
打开后,书桌上便多出了两份老羊皮纸,以及零散的纸甲傀儡。
至于那块观山金牌,则是继续静静躺在盒子里,并未被他拿出。
目光扫过。
陈玉楼原本躁动的心思。
这会已经重新归于宁静。
打开羊皮纸,借着四周通明的灯火,心神入定开始参悟。
修行不知岁。
对他而言也是如此。
更何况,封家从巫峡悬棺中所取的这些异术确实晦涩难懂。
陵谱还好。
毕竟也曾学过形势理气。
触类旁通、融会贯通,学起来速度不算快,但也绝对不慢。
但纸甲之术,却是极为诡异,修习起来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一开始,他以为和道家的撒豆成兵类似。
但真正认真研究了一番过后,陈玉楼才知道,天书异器,分明就是巫鬼之术。
那是一种与道法、方术截然不同的法门。
如今苗疆仍旧盛行的蛊术,倒是应该与它一脉相承。
转眼间。
一连数天过去。
期间陈玉楼几乎一步不曾离开。
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纸甲术的修行中。
“祝者咒也,以告神明,剪纸驱人,令加殃咎……”
灯火摇曳的地宫中。
陈玉楼盘膝坐在地上,目光缓缓从书中那张皮纸上收回,口中低声喃喃着,仿佛是在自言呓语。
也不知道几天没睡。
双眼中血丝密布。
但随着这几句话从口中出现,他一双眼神却是愈发通透,仿佛燃起了两道火光。
“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玉楼心神一动,伸手指向地上的纸人傀儡。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