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皮外伤,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结痂了,花灵师妹不用这么麻烦。”
见此情形。
两人顿时老脸一红,连连摆手。
这不是架在火烧烤吗?
一行十多人过桥,都是相安无事,结果偏偏到了他俩身上,竟是出了事,这哪里是包扎,简直是扇他们的脸。
“那怎么行,天气愈热,被抓伤处极有可能感染,到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
花灵绷着小脸,秀眉紧蹙。
“花灵师妹说的有理,你们两个还是别忸怩了。”
“早好早行事。”
陈玉楼听得眼神渐亮。
病菌侵体,如此理念在这个时代,应该还不算主流,花灵对于药性病理确实可谓是精通,竟然能够认知到这一步。
“是,陈掌柜。”
听他都发话了。
杨方和老洋人不由相视一眼,然后闷声抱拳应了下来。
各自掀开袖子,露出藏的严严实实的手背。
花灵低头一看。
眉头当即皱的更深起来。
那哪是皮外伤,一道道血痕从手背蔓延到腕间,浅的如同刻纹,深的则是几乎入骨,也是真能扛,这么重的伤口竟然一声不吭,换个人怕是早疼的受不了了。
“酒给我。”
花灵看的生气。
也不想多说。
只是朝杨方一伸手。
后者顿时一头雾水,迟疑着解下腰间那只酒葫芦递了过去。
哪知道,花灵拔掉木塞后,竟是将酒水朝他俩手背上洒去,惊得杨方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等……等等。”
“花灵师妹,你这是干啥,这酒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袁洪酿制的猴儿酒,价值何止千金。
一洞酒水,他们一众人分下来,每人到手不足一斤。
他也就平时修行之际,才舍得抿上一口。
先前赶路时,见白半拉脸色煞白,冷汗如雨,明显是力竭气虚的前兆,他这才舍得分他几口。
如今,眼睁睁看着清冽的酒水,从手背上白白浇过。
一时间。
心如刀割的肉疼,比烈酒冲刷伤口带来的疼痛更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