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炉?”
只是……
忽然间。
鹧鸪哨眉头一皱。
壁画中的椁室之内,除了那口凤棺外,竟然还放着一口样式古朴的青铜炉。
他下意识回头,借着灯火扫过四周。
但椁室里空荡荡一片,除了被烧成灰烬的凤棺,哪有铜炉的影子。
“不对,这天乩图中所有一切都对应上了,总不可能单单乱加了一口炉子。”
“确实奇怪,那么大一口铜炉总不会凭空消失。”
担心是被雾气黑暗遮掩,老洋人特地提了盏风灯,沿着椁室四周走了一圈。
但椁室总共就那么大。
来回走过,也没见到画中铜炉。
一时间,三人满心古怪一头雾水,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陈玉楼倒是有些线索。
但他倒不是谜语人,纯粹是被献王当做仙棺的太岁还是活物,不断蠕动中,风水之冲的太岁眼也在不断变化。
偏偏这玩意不像机关销器,有迹可循。
也不似风水形制。
借助陵谱青乌术便能堪破线索。
所以,眼下只能凭借神识,一点点洞穿芝仙棺,去寻找太岁眼。
“等等……”
趁着老洋人师兄四处探寻的功夫,花灵忽然抬头看了眼穹顶正中的天乩图。
只瞥了一眼。
她整个人竟是有种如遭雷击之感。
“怎么了?”
见她神情不对,鹧鸪哨立刻回身,低声问道。
“师兄,你看头顶。”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鹧鸪哨和老洋人几乎是同时抬头,然后两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那颗处于穹顶正中的雮尘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移到了左侧椁室墙壁上去。
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悄无声息中操纵这一切。
“机关?”
鹧鸪哨眉头微挑,低声喃喃。
多年前,他曾在一座辽代水斗中见过类似的机关。
整座大墓被地下河推动,入口、墓室以及甬道时时时时刻都在变化,一入其中,几乎就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