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逾认真地点头,“是的。”
静宜气得三天都没和他说话。
但他仍每天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正常上班、回家看书、写材料,到了晚上还是和她睡一个被窝。
到了第四天早上,静宜怀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和他冷战,她在吃早餐时提出:“今天你到客房去睡。”
王不逾看了她几秒后,点头说:“可以。”
吃完了晚饭,庄齐就和静宜走了。
她对朱隐年说:“你自己能回去吧?”
朱隐年说:“能,反正我们是用完就丢的对象。”
“别那么说,下次来家里吃饭。”庄齐随口客套道。
“我真会去的啊,走了。”
等他走了以后,静宜笑着哎了她一下,“他喜欢你。”
庄齐嗯了声,“我知道,这件事我们早就讨论过了,他明白的。”
“明白什么?我不太明白。”静宜说。
庄齐摊了下手,“明白我不想恋爱也不想结婚,大家当朋友蛮好。”
静宜恍然大悟地点头,“可能是习俗不同的原因吧,你在美国待久了语言功能退化,我们这儿管这样的人叫备胎。”
“那也是互相的吧,如果最后迫于压力,非结婚不可了,小猪是不错的对象。”
静宜说:“我同意,他看起来就很有劲儿,床上表现一定很活跃。”
“我素了很久了,麻烦别在晚上挑起这种话题。”庄齐微微脸红。
静宜跟着她去了胡同里认门。
一跨进去,她就啧啧两声,“难怪你躲着不愿出来了,世外桃源啊这是。”
庄齐拉她到凉亭里坐,夜风里浮动着紫藤花的香气,红鲤鱼不时拨起一阵水纹,翠绿的槐树叶在风中婆娑颤动。
她倒了杯茶给静宜,“我爷爷眼光可以吧?”
静宜说:“相当可以,还留套院子给你住着,行啊齐齐。”
坐了一阵子,静宜又问:“你回来去看过纳言哥了吗?他好像自己住在长街那边。”
庄齐托着腮帮子,恹恹地说:“今天刚见到了,就是为了躲开他,我才拉小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