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泽本想说:画鳞都孵过蛋,你是分身也没有问题。
江连星拽了一下中衣的衣带,露出胸膛和腰腹,羡泽看到他胸膛正中放射状的疤痕。
那是她剖开他胸膛吃下他心脏时留下来的。
羡泽还记得之前在蓬莱地下监牢里,他以为自己要被她彻底吃掉也没有抗拒的表情……
她脚被黏住,而后朝江连星走过去,拿起书道:「坐下来。」
江连星往后退了半步,小腿碰到床铺边沿就这么坐了下来。他觉得不应该坐在床上,应该坐到一边的桌椅上。
江连星:「……要不在桌子上吧。」他又补充道:「我还没有沐发。」
羡泽:「也行。」
江连星个高腿长,直接坐在了房间内的书桌上,羡泽正好将灯烛拿过来些,道:「往后躺一下。」
因为他刚住进来,桌子上也没有什么东西,羡泽干脆按着他肩膀让他躺下去。江连星吓了一跳,跟个竹杆似的弹坐起来,羡泽又按下去,他又半坐起来,羡泽匪夷所思:「你坐着我怎么看清楚?」
江连星:「哦。」
她干脆把那本书往他胸口一放:「当个书撑,躺下吧,我让你翻页你再翻页。」
江连星只好捧着书,僵硬的躺下了。
幸好羡泽表情很严肃,他也暗暗发誓绝对要严肃对待这个问题——
羡泽手指压在肚脐两侧,他一下子屏住呼吸。
她垂着眼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动作也很直接,指尖拨开他肚脐附近的缝隙,将手指用力挤入腰腹线条下方的柔软温暖中。
江连星额头青筋鼓出来,脖颈涨红,手指用力捏住了放在胸膛上的书,但脸上却一点表情都不肯有。
她道:「唔……里头这层皮肉薄的感觉都要能摸到你的内脏一样,真可怕。」
怪不得画鳞会执着于孵化她几十年这件事。
龙蛋坚硬如金属,有些蛋壳上甚至还有鳞片的纹路,这样紧贴着最柔软的腹部器官几十年,对于蛟这种厮杀出来的大妖而言,简直就像是常年有把刀怼在脆弱处,威胁丶恐惧之馀必然也会有种相依的感情。
羡泽将手指合拢全都挤了进去,然后分开手指探了探,江连星腰腹上的肌肉痉挛,毫无表情的脸微微抽动,忽然抬起头,后脑勺用力在桌子上撞了两下。
羡泽吓了一跳,不敢在动了:「很痛?」
江连星的尾巴已经从后腰垂到地上,他的蛟尾缠绕着桌子腿,但是尖刺已经给桌腿留下一道道划痕。
他只是蹙着眉头昂过头,羡泽仰头看不见他脸色,只见到慢慢涨红的脖颈皮肤之下,肌肉喉结在抽动,他声音倒是还听起来很坚定:「不疼。」
羡泽松了口气道:「我都没动,我就只是摸一下,还没翻开看里面呢。」
江连星已经感觉奇怪别扭的要死了,她居然还想翻开看?!
他僵硬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
羡泽也并不知道这本书更多的是研究数据,很多图样或数据都是那些蛟被残忍对待才得来的,而江连星也不知道,他只是手指握紧了纸张,低声道:「要翻页吗?」
羡泽摇头:「还不用。」打开的书页上头确实事无巨细的说着什么横开几指宽之类的,她眼睛好似认真的扫过去,但她其实没怎么看进脑子里,看着书主要是为了掩饰她手指发烫发痒的感觉。
她手指像翻开看看,之前她记得隐约看到过内部像是小动物耳朵内部一般,有薄薄的皮肤和蜿蜒的血管。但她才刚刚抽出手翻开裂隙边缘处,江连星绷的腹肌分明,后槽牙都咬出咯咯的声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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