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
司隼白在芙蕖池旁见到了自后院过来的虞听晚。
见到她人,他往前走了几步,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遍,见她一切安好,才稍稍放下心。
停下脚步,虞听晚第一句便是问:
“兄长,司家可有受牵连?”
“没有,放心便是。”司隼白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司家的事,哥哥会处理好,晚晚,你只需照顾好你自己,其他的,交给哥哥。”
虞听晚点头。
顿了顿,她声音低了些,问:
“那宋今砚呢?”
“太子殿下是如何处置他的?”
处置?
司隼白默念了遍这两个字,
放下手,有些不解道:
“说来你或许不信,太子殿下……并未降罪于他,甚至就连将他暂时关押都未曾,也未提,让他离开的事。”
就好像,谢临珩全然忘了,他们这一行人中,还有宋今砚这个人。
侧前方的廊下室内,谢临珩负手立在窗前,看着芙蕖池边,司隼白和虞听晚说话。
司隼白走后,谢临珩将虞听晚喊来身边。
她一进来,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谢临珩眷恋地轻吻着她唇角,她偏头想躲,却被他扣住下颌,动弹不得。
原本蜻蜓点水的吻,因她这下意识的抗拒生出不满,抵开她唇齿,过分地深入其中,缠着她深吻。
“你……”
他咬着她唇瓣,按着被他抵在身前的手腕,将人推到后面的屏风上,切切实实地从里到外吻了个遍,直到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才从她唇上离开。
虞听晚唇角发红,眼角晕着潮湿的水雾。
他屈指往她唇上蹭。
很痒。
虞听晚躲不开,只下意识抿紧唇瓣。
他却像寻得新趣味般,边蹭边往她唇角抵。